“邪天,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!”
葉天邪說出的話對葬神來說無異晴天霹靂。讓他徹底驚駭。幾秒鐘之前他還在震驚中快速的轉(zhuǎn)動心念尋找著將邪天穩(wěn)下來的方法,但此時,他唯有絕望。他在很久之前就大致摸清了邪天的性格絕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。他的實力和他的性情讓他在有絕對把握之前只能選擇忍耐,但,如果剛剛說的話真的被他全部聽到,那么等待他的,唯有凄慘的結(jié)局,無從化解。近在咫尺的葉天邪身上所燃燒的憤怒和爆發(fā)的兇煞之氣之強盛,更是讓他無法不去驚恐。以他對葉天邪的了解,就算自己說的話觸碰了他的底線,但葉天邪一向性情沉穩(wěn),心思縝密,應(yīng)該不至于情緒如此暴走現(xiàn)在他,就像是一只被憤怒和仇恨所吞沒的惡魔。這個惡魔所要報復(fù),所要發(fā)泄憤怒的對象,正是他葬神。
葉天邪雙目閃爍著兇光,抵在葬神身上的命運之刻遲遲沒有落下。葬神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葉天邪是在猶豫著要不要放過他。如此的怒氣,他一定是在尋找著什么比殺死他更殘忍千萬倍的方法。
葉天邪有些惱恨自己現(xiàn)在處在命運世界,如果是在現(xiàn)實世界,他會以最殘忍的手法,讓葬神在最可怕的痛苦煎熬中慢慢的死去。極致的憤怒可以讓一個善良的人變得殘忍,何況葉天邪這種算不上善良的人。在這個命運世界,死了也不會有痛苦,頂多是等級掉落。就這么讓葬神死,無法發(fā)泄他心中憤怒之萬一。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這個大廳右側(cè),墻壁上,掛墜著一副寬大的山水畫,畫卷有著近三米之高,兩米之寬。在葉天邪看向那幅畫時,他明顯看到葬神的眼中流露出一閃而過的驚恐。
“神域盟現(xiàn)在是華夏國最大的勢力,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的聲望和規(guī)模,就算是以你們獨孤家的能力,恐怕也很不容易吧。你說,如果我就這么把神域盟完全毀了,會怎么樣呢?”葉天邪咧開嘴角,陰肆的笑著。
葬神的眼睛猛的瞪大若神域盟就此完全毀去,經(jīng)濟上的損失將不計其數(shù)。就算他們能扛得住,也足以讓他們大受其創(chuàng)。與此相比,更可怕的,是他這么長時間的心血,這么多年所建立起來的聲望多將毀于一旦。神域盟的名聲從幾年前就響徹華麗,如果真的毀了,僅僅一次,就足以讓他們一蹶不振。“毀滅神域盟”,對任何其他任何玩家來說無異于一個笑話。但葬神知道,他邪天,或許真的有這樣的實力。就算不能今后,邪天和神域盟也會徹底對立,這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事。
如此多年的苦心經(jīng)營,這里面不僅僅是他的無數(shù)心血,還關(guān)系著他背負的一個巨大任務(wù)和自己的未來,如果真的被毀了他的未來,也就毀了??!
“邪天,你好大的口氣??!你真當自己是神了嗎?。∥疑裼蛎擞兄话倨呤f個兄弟,就憑你一個人就想毀了我神域盟?白日做夢!快點放開我們少主,我們還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,否則否則的話”神域影色厲內(nèi)荏的大喝道。
“否則的話,你們會怎樣?”葉天邪微微側(cè)目,面對著神域影,發(fā)出陰陰的聲音。
黑曜的遮擋讓神域影看不到葉天邪的眼睛,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雙目中所放射出的極度危險的氣息。他強忍著心中的驚懼,硬著頭皮喊道:“你要是敢亂來,以后你將受到我神域盟無休止的追殺!”
“哦?無休止的追殺?呵”葉天邪的嘴角溢出嘲諷的冷笑,“敢對我說這樣的話,真是很很不錯的膽量和魄力,但可惜,在這片大陸上,今后,將再也沒有‘神域盟’這個名字??!”
“邪天,你就憑你,也妄想和我神域盟一百七十萬兄弟對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