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請小姐高抬貴手,換換吧?!闭乒竦囊娒倒m然衣衫素雅,但質(zhì)地作工絕對都是上好的,只怕家中也是非貴即富,也不敢得罪,只是一味苦求。
玫果笑了笑,“我當(dāng)是誰這么大的頭面,原來是他啊。”
掌柜見她絲毫沒有懼意,也有些懵,“是他,真是他。”
“小二,給我重新泡壺茶來?!泵倒驯臃诺阶郎?,睨了掌柜一眼,“是別人,到還罷了,是他的話,我還真不走了,我就不信當(dāng)今太子能荒謬到縱容一個妓子放肆到大街上來了,難道就沒有了王法了嗎?!?
她話一出,在座的眾人同時變了臉色,掌柜的額頭冒著冷汗,只差點沒伸手去捂玫果的嘴了,“姑娘,這話說不得,說不得,你這不是雞蛋撞石頭嗎?”
“我這雞蛋就偏要碰碰那個石頭,看她的主子能不能把我從這兒趕下去?”玫果冷笑著,看來是該好好見見這個太子了,只是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她賜婚的夫君。
妤嬋被嗆得臉上紅一陣,白一陣,再也沉不住氣,“掌柜的,趕人。”
掌柜的不知玫果的底細(xì),哪里敢動手,一時間僵在了那兒。
小嫻“啪”地一聲拍案站起,“你敢,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知道我家小姐是什么人嗎?”
“小嫻?!泵倒麎合滦梗谡鳑]出現(xiàn)前,她不想表露身份。
妤嬋瞪著玫果,玫果卻悠然的吹著浮在水面上的茶葉,但誰都感覺得到這緊張的氣氛。
這時一個欣長地身影渡了過來。
妤嬋一見來人。剎間收起臉上地囂張。堆起媚笑。向來人行了個禮?!靶l(wèi)公子。”
玫果眼皮輕抬。卻是與那個色狼一起地男子。心里就有些別扭了。秀眉慢慢擰緊。
衛(wèi)子莫看到玫果也是一愣。沖她微微一笑。才轉(zhuǎn)身在妤嬋耳邊說了句什么。
妤嬋眼里閃過一抹失望。不甘地橫了玫果一眼。喚了小丫頭轉(zhuǎn)身離去了。
小嫻是個唯恐天下不亂地人。見對方就這么走了。反而有些不甘心。朝著正下樓地妤嬋叫道:“你們不是很拽嗎。怎么就這么走了?”
“好了,小嫻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?!泵倒麙煊浿ゴ蛱降娜?,不愿在這事上糾纏。
“可是太子也太過份了。”小嫻擔(dān)心的還是太子這才訂了婚卻在外這樣荒唐,那以后小姐嫁了他,這日子可怎么過。
“他與我何關(guān)?”玫果仍把玩著手中的茶杯,淡淡的問。
“可是.”小嫻為她委曲得直想掉淚。
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與他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現(xiàn)在如此,以后也是如此?!泵倒娦l(wèi)子莫一直看著她們,若有所思,顯然將她們的話聽了去,忙打住了小嫻的話茬兒。“好了,這事到此為止。”
小嫻將重新泡上來的茶給玫果斟了杯,側(cè)著頭,打量了正在旁邊位坐下的衛(wèi)子莫幾眼,“小姐認(rèn)得那個人?”
“不認(rèn)得。“玫果不再理會衛(wèi)子莫,又看向樓下,就象什么事也沒生過一樣。
衛(wèi)子莫對她卻越加好奇了,明明知道那妓子是借著她未來夫君的名號張揚(yáng),她雖不讓步,卻沒有更多的行動,而對太子卻更沒任何想法,是什么原因讓她對威名遠(yuǎn)揚(yáng)的太子如此不上心?
去查探的護(hù)衛(wèi)登上天外天,在小嫻耳邊說了幾句。
玫果不等小嫻回話,取了塊碎銀丟在桌上,“我們走吧?!鳖I(lǐng)先下了樓,一直到了沒有人的地方才停下。
小嫻忙在她耳邊道:“真是慕秋公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