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的公子的事,我并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以前負(fù)責(zé)的院子里的事?!?
“那就說你知道的吧?!?
“慕公子怎么進(jìn)的院子,我并不知道,只知道慕公子對郡主十分反感,不愿親近郡主。慕公子拾了只流浪的小狗,養(yǎng)在院子里,他對那小狗十分寵愛,親自喂養(yǎng)著小狗一天天長大。有一天,郡主過來,看見公子正笑著逗小狗玩。便搶了小狗,說只要慕公子也能那樣笑著對她,便將小狗還他??墒悄焦訉χ齾s笑不出來??ぶ鲪懒?,當(dāng)著慕公子的面,將小狗喂了狼?!?
“?。 泵倒嚾幌肫?,末凡曾說起的一句話,慕秋以為你要拿小鳥去喂狼。她可以理解當(dāng)時慕秋看著心愛的小狗,被喂食狼口的心情。
“后來慕公子許久沒有理過郡主,郡主就更加氣惱。有一天又去尋公子,正好看到一個小丫頭給公子縫補(bǔ)好了衣衫,公子笑著對小丫頭道謝。郡主惱公子從不對她笑,當(dāng)即當(dāng)著公子的面,要將那小丫頭亂杖打死?!?
“天啊!”玫果冷汗直下,“打死了?”
“公子哭著苦苦相求,那時小丫頭已是奄奄一息?!?
“后來呢?!?
“后來郡主要人取來筷子大小的毒蛇,說.”玉娘喉嚨艱難的滑動了一下,呼吸變得急促,眼中堆滿恐懼。
“說什么?”玫果的手心布滿冷汗,微微顫抖。
“只要公子肯吞下那條毒蛇,她就饒小丫頭一命。”玉娘說到這兒捂上了臉,仿佛看到當(dāng)時可怕的情境。
“他吞了?”
玉娘搖搖頭,“其實當(dāng)時郡主也只是想嚇嚇慕公子,只要慕公子服軟,又哪里真舍得讓慕公子吞那條蛇。沒想到只剩了半條命的小丫頭卻信以為真了,這時不知哪來的力氣,突然撲上去搶在慕公子前面,抓起毒蛇,吞了下去,當(dāng)場便被那蛇咬破了內(nèi)臟死了,她死的很痛苦,死前卻還對著慕公子笑,當(dāng)時慕公子整個人都懵住了,只知道傻傻的抱著那小丫頭?!?
“啊!”玫果驚呼一聲,越聽越汗,這哪里調(diào)皮,且能用一句頑劣就能略過,簡直是惡毒。天啊,為什么她拉下的這些臭屎,得自己來給她擦屁股。
“從那以后公子再也不對任何人笑,也不跟除了公子們以外的人多說一句話?!?
“唉!”那時的慕秋年齡還很小吧?卻受著這樣的心理折磨。
“我也因為這事受到牽連,被逐出了府,后來公子找到了垂死的我,將我偷偷送到這兒藏了起來。”
“難道她做的這些事,鎮(zhèn)南王夫婦都不管嗎?”
“這些事又且能當(dāng)著鎮(zhèn)南王夫婦的面做,等過后知道了,也是少不得責(zé)罰,但越是責(zé)罰,便有更多的人倒霉?!庇衲镒プ∶倒氖指o了,急切的說,“不知是不是她失憶的原因,這幾年,沒再聽說她害過人,所以姑娘千萬不能讓她恢復(fù)記憶?!?
玫果身體晃了晃,虛軟地坐倒在床邊,說什么也不能讓那惡鬼再回到這具身體里,雖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嫉惡如仇的人,但想到那些怨念的眼光,怎么也忍不下心,“難道就沒人能管得了她嗎?”
“有誰能管?平安郡主同時又是虞國的長公主,以后有可能便是虞國的女皇,誰又敢對她如何?即使是鎮(zhèn)南王也只敢罰,不敢當(dāng)真?zhèn)怂?。?
“為什么會這樣?難道虞國女皇自己沒有子嗣嗎?”
“正是如此,虞國女皇一直沒能生育,更視郡主為珍寶,雖然沒養(yǎng)在身邊,卻按著公主的身份,修建院府,招募夫侍,公主該有的,一樣不少的全給了她,郡主的私宅里的事,即使是鎮(zhèn)南王也無權(quán)過問?!?
玫果總算明白了,為什么她會另有宅府,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夫侍,“可是這些公子為什么不離開?難道受到什么挾制?”
“這些公子自然有不能離開的原因?!?
“是什么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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