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下午六點后還有一更)
“你.”弈風(fēng)幾乎被氣炸了肺,他這真是哪壺水不開提哪壺,專挑他最難堪的事來說。
逸之捂嘴笑開了。
弈風(fēng)刮了逸之一眼,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,免得被人笑話他小雞肚腸,“看清了有什么用。”
“看清了可以再射?!泵倒竽_尖踩著右腳尖,這小氣男真是夠羅嗦的。
“呵這么遠(yuǎn)的距離,你還能連射。”弈風(fēng)盯著玫果的頭頂,憋得快透不過氣來。
“我就能?!泵倒钍懿坏脛e人看輕自己。
“哼!”弈風(fēng)不以為然,對她的話完全不相信,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走開,招呼著逸之,“這兒的事交給你處理了?!?
“我就能?!泵倒麍?zhí)拗的抬起頭,迎向他深邃的黑眸,心卻沒來由的一陣抽緊,他居然就是太子。
“你能?”弈風(fēng)再次站定,低頭看著她臟得跟花貓一樣的臉,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眸子居然出奇的清亮。眉稍微揚,顯然不相信她的話。
“能?!泵倒永镩W過一抹怒意,這個該死的小氣男刺傷了她的自尊。
“好。走。我到要看你能不能二百五十步連發(fā)?!鞭娘L(fēng)眼里全是寒意。
弈風(fēng)拿了兩個小酒壺?!拔医o你十發(fā)箭。能打中就算你狠?!彼静幌嘈潘茉谶@么遠(yuǎn)地地方連射。更不相信對方知道了自己是太子。在沒有把握地基礎(chǔ)上還敢出手。
一手提了一個出了門。站到二百五步外。
“不用。就兩支箭?!泵倒〕龆体?。
弈風(fēng)抿嘴冷笑。對她地托大。不以為然。但也不與她爭辯。在看到她手中地烏金小弩時。卻微微一愣。這小金弩打造極為極致。不管用材還是做工都是相當(dāng)考究。只有京師一流地技師才能有這等水平。而這樣地一個把罕見地小弩卻出現(xiàn)在一個小兵手中。不讓他不有所懷疑。再次將玫果打量一番。此人實在有些眼熟。
逸風(fēng)見二人較上了勁。急了。他知道玫果手中地弩地力度。但萬一失手。這后果可不敢想。追上弈風(fēng)道?!澳阋囈膊挥米约耗弥?。放樹上不就行了?!?
“他不是說能嗎?”弈風(fēng)不屑一顧,壓根就不認(rèn)為那個豆丁敢發(fā)箭。
逸之又跑回來小聲勸玫果,“果兒不能玩啊,他可是太子,你的夫君,萬一失手”
話沒落,嗖嗖兩聲。
只驚得逸之和勇之冷汗直冒,七魂沒了六魂。
遠(yuǎn)處的弈風(fēng)更是一手?jǐn)Q了個破酒壺,愣杵在那兒了。
玫果不理會眾人,走上前,拾起那兩支短箭,不再看弈風(fēng),轉(zhuǎn)身就是走。自從知道了他便是太子,心中不知不覺中已多了一份苦澀。
弈風(fēng)回過神來,丟掉手中的破酒壺,滿臉喜色,追上玫果,“喂,你很了不起?!?
玫果只是徑直前走,實在不愿再與這個將一個妓子捧上天的男人有更多的瓜葛。那日見到那個妓子,本沒有太多感覺,這時卻因那個妓子刺痛了心。
“我為我剛才說的話道歉,你的確辦得到?!鞭娘L(fēng)見她不理會自己,只道是剛才那番話惹惱了他,跟塊膏藥一樣貼在玫果屁股后面,在箭術(shù)方便能讓他心服的,這還是第一人,“喂.”
逸之和勇之怕他看出眉目,玫果的身份穿幫,雙雙搶了上來,一邊一個將他架住,“不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