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說你對她沒心?!毙l(wèi)子莫不知死活的厚顏追在他后面笑著問。
“我干嘛要對她有心?”弈風(fēng)想到玫果的冷漠就來氣。
“對她沒心,你沒事就來醫(yī)賬做什么?”
“關(guān)心手下兄弟,難道不應(yīng)該嗎?”他恨不得把衛(wèi)子莫一腳踹開。
“我看是關(guān)心給兄弟們治傷的人吧?”衛(wèi)子莫笑著搖頭晃腦。
“你有完沒完?”弈風(fēng)沉下了臉。
衛(wèi)子莫見他反臉,笑著跳開了,走出兩步停下了,不知該不該把那日在天外天所見之事告訴弈風(fēng),但想了想還是算了,畢竟他并不知玫果對這事怎么看。只怕太子和玫果之間有得折騰了,搖了搖頭,舉步又走,剛走出兩步,聽弈風(fēng)問,“你說,玫果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?”
衛(wèi)子莫停了下來,轉(zhuǎn)回他身邊,“為什么你自己不去了解?”說實在的,這個太子對自己未來的妻子太不上心,回京也有些日子,也不見他主動去接近平安郡主。
弈風(fēng)微微一愣,搖了搖頭,他隨太后上完香順道去鎮(zhèn)南府,結(jié)果玫果爬墻出逃,還讓丫頭回報說生麻疹。
去鎮(zhèn)南府赴宴,結(jié)果她去了私宅見她的那些侍郎就硬是不回來與他見面。
她對自己如避瘟疫,加上她本不是自己想要之人,自己又何必?zé)崮槍χ睦淦ü伞?
“算了,我們?nèi)フ乙葜轮染迫ァ!?
玫果和師傅忙到深夜,才處理完所有傷員,一身疲備,加上身上全是干結(jié)的血塊,好不難受,直到這時才想起小嫻,叫來親兵問過,才知道,昨天小嫻回趕的路上正好遇上逸之派出來追尋她們的親兵。
在小嫻說清來龍去脈以后,連夜先派了人送小嫻回京,而弈風(fēng)太子帶隊前往搭救自己。
玫果皺緊眉頭,小嫻走了,那自己的換洗衣裳不知有沒有留下,“她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?”
“有,小嫻姑娘把郡主的包裹留下了。”
玫果暗松了口氣,“我的包裹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“在將軍居室。”
“麻煩小哥帶我去將軍居室?!泵倒麃砹吮惚蝗祟I(lǐng)去去了逸之商議軍事的大賬,并不知他起居的地方在哪里。
“郡主請隨我來。”
派來服侍玫果的親兵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,但卻心思卻十分細(xì)膩。到了一座大屋前,對她道:“將軍們在前賬飲酒,一時半會兒的完不了,我去打些水來供郡主沐浴?!?
“這”雖然說是哥哥,但萬一他回來撞上也實在不方便。
“郡主盡管放心,這居室是二間套的,將軍平日都住的是左手間,我把水送到右手間便是了?!?
玫果笑了笑,這小兵果然十分貼心,“麻煩小哥了?!?
進(jìn)到右面居室,果然見自己的包裹放在床上,等親兵送來熱水,掩了房門,洗去一身的血污,頓時覺得清爽了。
換上干凈衣衫,麻木的大腦也總算活了過來,從去伏擊到被捕,再到今天的殺伐,又經(jīng)過了這么長時間的傷員搶救,早榨干了她的體力。
沒等擰干頭發(fā),聽到有人走近,只道是親兵來取走桶浴,也沒多想,拉開房門,卻見弈風(fēng)醉熏熏的進(jìn)了大門,見這邊開了門,抬著蒙蒙醉眼向她看來,這一看之下,眸子瞬間黯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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