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提前到了虞國,女皇出巡未歸,在宮中沒兩日的功夫就煩悶了,挑唆著小嫻出宮去玩。
小嫻也是個好動的,自然一拍即合,“要出宮可以,但小姐得帶上護衛(wèi)?!碑吘谷松夭皇?,安全問題還是首么好玩的?”玫果想想那幫子只會點頭哈腰的護衛(wèi)就掃興。
“我們可以帶衛(wèi)子莫衛(wèi)將軍啊,他一個人就抵得好幾個護衛(wèi)了。”小嫻絹秀的小臉泛起了紅暈。
哈,玫果樂了,難道小妞子對那衛(wèi)子莫那貼狗皮膏藥有意?如果真的這樣,她到是樂得牽這紅線,“好,你去喚他,我在前面等你。”
小嫻喜笑顏開的小跑著去
玫果依在小橋邊,順手拿起橋墩上的魚食,戲逗水中的錦鯉,回眸間見小嫻和衛(wèi)子莫急步趕來。
衛(wèi)子莫望著正給魚兒喂食的玫果,即時杵在那兒了,直到小嫻伸了小手在他眼前直晃,“魂歸來,魂歸來。”才猛然回過神,俊面上泛起紅暈,尷尬扭開臉,不敢再看玫果,問小嫻,“你又說郡主在這兒,怎么不見郡主?”
小嫻噗一聲笑,“我家小姐就在眼前,你卻說不在,你這眼神也太糟糕了,虧你還是帶兵打仗的將軍,到了戰(zhàn)場上,不知分不分得清敵我?!?
衛(wèi)子莫聞,呵呵一笑,對她的謔笑全不在意,回過頭再看玫果,然與她清亮如黑水晶的眸子一觸,又是片刻的失神。
玫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“衛(wèi)將軍。我們是否可以走
衛(wèi)子莫聽了她的聲音才醒過神,原來這才是平安郡主的真面目,天下第一美地稱號果然不是無平空得來的,不知太子見了她真面目會如何?“衛(wèi)子莫隨時聽候郡主吩咐?!?
玫果輕輕一笑。轉身向宮門走去。小嫻和衛(wèi)子莫忙一左一右地跟在了后面。
虞國經濟發(fā)達。城里也自然繁華。三人到處閑逛。自然比憋在宮里狹義多了。
正使喚了衛(wèi)子莫去買糖人。一女子迎面奔來。一頭撞到玫果兒胸前。收勢不住。二人雙雙坐倒在地。
玫果兒正暗暗叫苦。不知今日撞了什么邪。出門如此不利。在小嫻地拉扯下。爬起來。拍著屁股上地灰。
幾個打手模樣地人一擁而上。扭住坐倒地上地女子?!翱茨氵€往哪兒跑。”
那女子約二十歲上下。瓜子臉。柳眉鳳眼。八分溫柔。十二分地嫵媚。相信只要一眼就能把男人地魂給勾去。偏偏這俏臉上淚跡斑斑。楚楚可憐地樣子叫誰看了都會生出憐惜之心。
女子對帶頭的打手凄聲哀求?!肮纷痈?,求求你讓我走吧?!?
狗子還沒開口。一個象老鳩打扮的胖女人喘著氣跑上來,“紫玉啊。不是我們不放你走,只是我們放了你,沒法向候爺交待,我們的腦袋也保不住了。”
那叫紫玉的女子,掙脫打手,抱住老鳩的腿哭著,“媽媽,我是說什么也不會再跟他的了,看在我跟著你多年地份上,你就放過我吧?!?
老鳩嘆了口氣,“你都跟了我好些年了,我何時勉強過你?只是這次這候爺致意如此,我們又得罪不起。這種事,你眼睛一閉,不就過去了。何苦鬧得大家走投無路呢?候爺,還等著呢。走,回去?!?
最后一句話是對著打手們說的,打手們不管紫玉如何哭鬧,拖了就走。
小嫻幾時見過逼良為娼的,勃然大怒,沒等玫果開口,上前一步,“站住?!?
老鳩四下望了望,不見另有他人,回身問,“這位姑娘,是叫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