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衿咬了咬鮮艷的唇瓣,垂下眼簾,微埋低頭,再抬起臉時,已沒了媚態(tài),“公主對未必知,知道多少?”
“不多,聽說信譽(yù)不錯?!辩涔鐚嵳f了,她寧肯與他談條件,也不愿套關(guān)系,誰知道這些關(guān)系能不能靠得住。
“的確,正如公主所說,未必知的信用從沒有被人懷疑過,但是”他直視著玫果,第一次用一種平等的眼光看她。
玟果暗暗稱贊,這才是她想要的,“但是什么?”
“未必知收取的費(fèi)用也是最昂貴的?!?
“你該不會是怕我付不起酬金吧?”玫果差點沒笑出了聲,在這個世界,她最不缺的就是錢了。
佩衿搖頭笑了笑,“公主以為佩衿會愛錢如命嗎?”
玟果將手肘放在矮桌上,撐著下巴,“你做候爺多年了,錢財早不該缺了?!?
“所以未必知與人交易,索取的費(fèi)用不一定是金錢,也可能是其他?!迸羼茡Q上未必知的名號,行舉止完全象換了個人,從容淡定,活脫脫的一個生意人。
玟果算是聽出了弦外之音,臉上的笑意慢慢減褪,“說來聽聽,你想要什么,如果是上我的床,就可以免了?!?
佩衿漂亮的狐貍眼暗了暗,“公主的床,佩衿自然是想上的,但公主能找到我談生意,這件事只怕不會這么簡單,所以這費(fèi)用,該不會是上公主的床這么便宜了?!?
玟果長松口氣,只要不上她的床,什么都好說,“你要什么?看我能否付得起?!?
“那要看公主要我做什么,我絕對會給公主一個公道的價格?!?
“我真的能相信你嗎?”玫果仍未打消心里的那層顧慮,這件事關(guān)系到慕秋以及那幾千人的性命。
“既然公主心存懷疑,這生意也不必談下去了,謝謝公主的豐盛的晚宴?!迸羼普酒鹕硐蜱涔ЧЬ淳吹男辛藗€禮,抖平衣衫下擺,慢慢后退。
玟果淡然的看著他退到門口,轉(zhuǎn)過身邁出門檻,才出聲制止,“等等。”也站起身,慢慢走到他面前,眉目帶笑,“我們生意沒談完,你怎么就走?”
“既然公主跟我談的是生意,佩衿便不再是以公主夫侍的身份在這兒,既然是生意,那么先便是誠信,如果公主對我并不信任,那這生意自然也就沒辦法進(jìn)行下去?!?
玟果緊緊盯著他,過了好一會兒,才道:“我要納蘭氏一族的下落?!?
佩衿略低下頭看向門角,沉默了。
這一剎,玫果知道找對了人,納蘭氏對他而,一定不陌生,否則他又且會拒絕弈風(fēng)?關(guān)鍵是這筆生意,他接是不接的問題。
他不說話,她也不催,靜靜的等著。納蘭氏一族的失蹤與虞氏脫不了關(guān)系,而他卻是女皇的人,他不可能沒有顧慮。
就在玫果的耐心慢慢被消耗干凈,不再抱希望時,微笑著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,從他身邊邁出門檻。
身后傳來佩衿沉著的聲音,“只怕公主要付非常昂貴的費(fèi)用?!?
玟果驀然轉(zhuǎn)身,笑看著他,“說說看,你的條件,看我能不能付得起?!?
晚上還有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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