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紅伸掌接了,攤開一看,暗吸了口冷氣,“納蘭氏不是早就消失了嗎?”
末凡嘴角微勾,露出個(gè)淡淡的笑,“他們沒有絕對(duì)的把握,不會(huì)出手,此事只有等佩衿回來,才能問個(gè)明白了?!?
冥紅將長劍橫放在膝蓋上,坐直身,“你怎么這么肯定是地下王朝地宮主親自出馬?”
“地下王朝辦事,雖然極為詭異,但十非有原則性,通常辦事,出的牌子是小紫檀木做成的,只有他們宮主持有的是墨竹牌,只有重大地事件才會(huì)出他們宮主所有的牌子。”
冥紅又再看向手中的墨黑牌子,“你說這是牌子是傳說中的墨繡所做?”
“不錯(cuò)?!蹦┓猜叩教蒙舷隆?
冥紅知道他見多識(shí)廣,也不懷疑他所說的話,“可是你怎么就能肯定是他們宮主親自出馬?”
“你也是練武中人,你琢磨還有誰能象小嫻所說,在峭壁上行走自如?”末凡斟了杯茶,問冥紅,“你要不要?”
冥紅搖了搖頭。
末凡也不勉強(qiáng),自行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。
冥紅低頭沉思,“除了已入古稀的前輩,當(dāng)今論武功高強(qiáng)之人,推自是弈風(fēng)太子和慕秋。但太子征戰(zhàn)殺場,自是走地猛路線。
而慕秋卻是以敏捷,狠辣占優(yōu),招招挑人要害,那均是殺人的功夫。
這身輕如燕地功夫,只怕當(dāng)真要屬傳聞中的地下王朝地宮主了?!?
“如此看來,這件事,他們是誓在必得了?!?
冥紅聽到這兒打了一個(gè)寒戰(zhàn),跳了起來,焦躁的盯著悠然輕吹著茶葉地末凡,“既然如此,你怎么還能如此淡定?不盡快想想辦法?還有功夫在這兒喝茶?”
末凡略抬頭睨視了冥紅緊握著劍柄,白的指關(guān)節(jié),“現(xiàn)在我們既不知道郡主在哪兒,也知道納蘭氏的下落,你這劍也沒地方使啊?!?
“那難道就這么不理不問嗎?”冥紅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這個(gè)男人,平日對(duì)玫果是百般照顧,唯恐委曲了她。
而現(xiàn)在玫果出事了,他反而一副不急不燥的樣子了。
“這件事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了?!蹦┓踩允呛炔?,斟茶。
“那誰管得了?王爺?”冥紅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提起來抖幾抖,抖掉他身上的那股子懶懶散散的味道。
“這事,王爺也管不了?!彼麊緛硌绢^在茶壺里重新斟了熱水,等丫頭退下,又自拿起茶壺斟茶。
冥紅呆不住了,沖到他面前,搶過他面前的茶杯,重重的頓到一邊,“別喝了,到底誰能管?”
末凡重新拿過一個(gè)茶杯,慢慢的斟了杯茶,推到他面前,“解解渴?!?
冥紅狠狠的瞪視著他,五指扣著杯口,端起茶杯,一口喝干了,又再重重的頓茶幾上,出“呼”的一聲,“茶喝了,該你說誰能管得了這事?!?
末凡淡笑著將自己的茶杯端了回來,“王妃。”
(今天果子的電腦系統(tǒng)出了問題,折騰了一早上,最終還是花了九牛二虎之氣,搬了出去哭機(jī)箱真的很重果子住六樓請(qǐng)高手處理沒白辛苦,總算是趕上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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