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紅頓時變了臉,蹦了起來,臉現(xiàn)怒容,上前拉住佩衿,“王妃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是這個意思?!迸羼婆牡氖郑瑩崞奖凰グ櫟伛薨?。
“你別沖動?!蹦┓材醚劭戳丝瓷磉叺膱A凳,示意冥紅坐下。
冥紅瞥了眼末凡,憤憤的坐下,濃眉擰成了團,手握成拳,放在桌上。
末凡這才看向佩衿,“王妃有什么指示?”
“王妃將此事報給了女皇,而普國皇帝得到鎮(zhèn)南王地密報,火急聯(lián)系了女皇,要你設(shè)法拖住夜豹,他們將設(shè)下埋伏,借這機會引出夜豹,殺了他,他一死,地下王朝的瓦解也就是早晚的事了。”佩衿說出這番話,臉上也不無擔(dān)憂。
“什么?這純粹是拿郡主的命去換夜豹地命?!壁ぜt拍案而起,眼里噴著怒火,太陽穴處青筋因為怒極微微突了出來。
佩衿掃了他一眼,桃花眼也是黯了下來,“在君王看來,用郡主的命換取威脅他們多年的夜豹的命,值得?!?
“普國皇帝不珍惜郡主,難道王妃和女皇舍得郡主送死嗎?再說夜豹深得民心,如果他死了,將拋起多大的腥風(fēng)血雨?!壁ぜt聽了這話更是怒不可遏,在他看來佩衿眼里就只有皇朝。
“王妃和女皇自然不舍得,所以要這件事做得隱蔽,以維護皇屋榮譽為名,限制他們接人時,少帶人馬,到時會派武功高強之人假扮納蘭氏族人,制造混亂,你和慕秋乘亂務(wù)必搶救出郡主?!?
佩衿握著茶杯的手滲出汗水,他雖然說地平靜,但心里實在沒有多少把握,以他多年闖蕩,對夜豹的了解,想從夜豹手上安然搶下一個人,何談容易。
就算慕秋和冥紅聯(lián)系,夜豹以一敵二絕對不敵,但要想殺了玫果,不過是舉手之間地事,這棋是顆險棋。
冥紅擰緊眉頭坐了回去,“女皇不會不知,我們二人要殺夜豹,并非不可能,但郡主一個弱女子
佩衿嘆了口氣,看向一直沉默的末凡,“你可有辦法,王妃要你無論如何想到辦法保住郡主?!?
末凡冷哼了一聲,隨即淡淡一笑,“王妃太抬舉我了,不交納蘭氏,要我在夜豹手中搶人,等于老虎嘴里撥牙?!?
“王妃這不是沒辦法嗎?人在寒宮公主手上?!迸羼埔彩穷^痛不已。
“王妃有辦法。”末凡取了個茶杯,為自己斟了杯茶,“不過沒到最后一步,她不肯出手罷了?!?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冥紅擰緊地眉頭頓時一松,定定的看向末凡。
佩衿對他地話也覺得意外,轉(zhuǎn)頭睨視著他,等著他的下文。
末凡放下紫砂茶壺,吹了吹杯中浮在上面的茶葉,“不過這事,要讓普國的皇帝失望了。”
冥紅見他半天沒把話說到正題上,急了,“你把話說完再喝?!?
末凡不理他,輕啜了口熱茶,放下茶杯,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竹筒,“將這個交王妃,不可有一點閃失?!?
佩衿迷惑的接過小竹筒,認得是信鴿送信用的竹筒,“這是”
“夜豹派人送來的?!狈察o看著杯中的碧茶,這個小女人比想象中還要聰明,早已料到皇室會走來這一手。
佩衿打開繡筒取出一頁信箋,攤開來,上面寫著,十五不愿獨會舊人,娘救我!落名,果兒。
湊著頭過來看完信箋上內(nèi)容的冥紅,不解的問,“這是郡主寫的?”
末凡點了點頭,這個小女人有了自己的思想,不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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