玟果暗道了聲怪事,難道是自己幻覺?
回了房,關(guān)上房門,揭開珠簾走向里間,即時(shí)愣住了。
不知何時(shí),釋畫一手撐著頭,懶洋洋的側(cè)臥在軟榻上,另一只手把玩著那只長簫。
見她進(jìn)來,眼角帶笑的望著她,“好久不見?!?
玟果這才回過神來,接著心里一緊,難道是那人出了事?但如果那人出了事,他的表情不該這么悠閑自在,“你怎么來了?有事?”
“到?jīng)]什么大事,不過偶爾聽到些關(guān)于你地小道消息,所以過來和你通個(gè)信?!彼蔬实耐跋氩幌胫??想知道就過來。”
玟果一聽不是關(guān)于夜豹地,才松了口氣,看著榻上斜躺著的男人,卻不肯上前。
他嘴角上揚(yáng),將手中長簫一轉(zhuǎn),坐起身,“不想知道?既然不想知道,那我可要走了?!?
“你就這么說,我能聽見?!辩涔乐讼勺勒局?,琢磨著他來的目的。
“可惜我不喜歡這么遠(yuǎn)和人交談,不過看來郡主沒興趣,我算是自作多情了,告辭。”他嘴里說走,可屁股卻沒離開軟榻。
玟果一翻白眼,“關(guān)于什么的?”
“雅兒他在長簫上輕吹了口氣,慢騰騰地站起身。
玟果象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貓,頓時(shí)崩緊了身體,緊盯著釋畫。
“怎么?有興趣了?”釋畫又懶懶洋洋地坐了回去,“既然有興趣了就過來吧。”
玟果微斂緊了眉,在船上他也不曾對自己非禮,這在鎮(zhèn)南府還怕他不成?輕咳了一聲款款走到榻邊,“你聽到什么?”
“寒宮鈺的那個(gè)約會,別去。”他直到她走到面前,才慢騰騰的開了口。
“為什么?”玫果剛才就在琢磨這件事的可信度,聽他直接要她不去,也意外,但仍然想知道原因。
他卻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,拿手指卷著她斜搭在肩膀上的秀,“他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?”
玟果當(dāng)然明白釋畫嘴里地他是指誰,紅了臉,打開他的手,“為什么不去?”
“因?yàn)橛性p?!彼钟瞄L簫去挑她地下巴,“他怎么能為了你連命都賭上了。”
玟果皺緊了眉頭,推開他手中的長簫,“什么詐?”
“雅兒是假地?!?
釋畫驀然手臂一伸,勾住她的腰,往懷中一帶。
玟果雙眸一暗,寒宮鈺果然使詐,她怎么可能冒險(xiǎn)將雅兒送到普國。
被他一拉,腳下不穩(wěn)跌進(jìn)他懷里,手忙腳亂地要爬起來,卻被他牢牢固定在懷中,眼里閃過一抹邪魅,“我現(xiàn)在身體需要解決一下?!?
玟果豎起了秀眉,“用你的五兄弟自己解決,放手。”
他笑看著她,卻不放手,反而一翻身,將她壓在榻上,“哈,果然是個(gè)有趣的小妞怪不得他對你他們誘你前去,是想借用你的臉皮?!?
一股寒意從玫果腳底升起,直爬上背脊,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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