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神精受到極度的刺激,只是含糊不清的低聲哀求,吸我的血不要不要不要吸我的血
玟果豎著耳朵才聽明白她說話的,心里更是一陣寒戰(zhàn),勃然大怒,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,轉(zhuǎn)頭對她柔聲道:“別怕,在我這兒,沒人再敢吸你的血了,也不會再有人敢動你一根毫毛。”
雅兒對她的話充耳不聞,仍自喃喃自語,慢慢的神智開始有些迷糊。
玟果心里說不出的酸楚,暗嘆了口氣,如果謹(jǐn)睿和佩衿看到她現(xiàn)在這個樣,不知會怎么痛心難過,只怕馬上找寒宮雪拼命的心都會有。
又轉(zhuǎn)頭問‘雅兒’,朝床上輕撇了撇臉,“你可認(rèn)得她?”
‘雅兒’瞟了眼床上,垂道:“不認(rèn)得?!彼娒倒麑Υ采系娜巳崧暭?xì)語,已覺得不妙,但她決不會想到自己身份已經(jīng)暴露,更不會想到這些人會知道床上的那個才是真雅兒,因?yàn)檠艃簞兤ぶ?,做得極為隱蔽,除了剝皮師和自己,便只有寒宮雪知道。
即使是那個老鳩都不知道雅兒的真實(shí)身份,只是受命于寒宮雪,就是丟了命,也不能丟了那個死活人,如果丟了人,會有千萬種極為痛苦的死法等著她,所以才會冒險回去將雅兒運(yùn)走。
“當(dāng)真不認(rèn)得?”玫果笑了笑,到這份上,還要裝,不過她已經(jīng)沒有耐心跟她玩游戲了,至于那些什么酷刑逼供可不是自己的各項(xiàng),還是省了。
沖釋畫道:“麻煩你,幫我捉住她?!?
釋畫不知她要做什么,但仍然照辦了,又叫了幾個家仆將她牢牢按住,將頭死死的固定在椅子靠背上,不容她有一絲動彈,才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。
這還是她過去托肖恩為她打造地精致手術(shù)刀。
‘雅兒’不知她要做什么驚得吸氣多。出氣少。胸口不斷起伏?!澳阋鍪裁??”
玟果欺近‘雅兒’?!皫湍泸?yàn)個身。雖然我沒有那剝皮師地剝皮技術(shù)。可以把人皮完整地剝下來。但這小面積地吧。我還可以勝任?!?
‘雅兒’看著她手中明晃晃地小刀。嚇出了一身冷汗。無奈臉部都被死死扣住得彈不得半分。只能用充滿恐懼地眼睛睜大了望著臉上掛著邪笑地玟果。
“按住了?!辩涔σ庖粩?。當(dāng)真下刀往她根里地那個結(jié)合處割去。
‘雅兒’只覺得額角一痛。頓時嚇得屁滾尿滾?;枇诉^去。
玟果全不理會,麻利地?cái)[弄著手中的小刀,她這么做也是為了最后辯個真假,看這個到底是不是冒牌地。
雖然這作法有些殘忍,但是卻是最有效的鑒別方法。
她輕揉著切開的額頭皮膚,過了一會兒,果然有松脫現(xiàn)象,忙將她整個貼近際的額頭處切開,也如此輕揉。
過了一會兒仔細(xì)查看,便能看到兩層脫離開的皮膚,她輕輕揭著上面一層,往下慢慢拉扯,那層皮果然象水果皮一樣,被撕了下來,露出另一張臉來。
玟果停下手,閉上了眼,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,唯一地希望也沒了。
在丫頭們捧來的裝著熱水地銅盆中洗去手上血跡,走到床邊,見雅兒正睜大了眼看著她剛才的舉動,竟有一種解恨的神色。
見她走到床邊,也沒再象剛才一樣尖聲厲叫,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多了幾分問。
玟果無力的坐在床邊紅木椅上,“你哥哥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這么做是為了報(bào)恩,所以你不必去猜我是什么人?!?
望著正慢慢轉(zhuǎn)醒的‘雅兒’臉上掛著地人皮,心都涼了,那層皮就如同她在書上所看到的一樣,是經(jīng)過硝制,根本沒有了再生能力,只不過用鮮血滋潤著不干枯罷了。
也是說已經(jīng)再也不能回到雅兒身上了,即使是如同剝皮師那樣將這層皮重新覆在雅兒身上,她也不可能總用自己地鮮血來維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