玟果這納悶還沒去,怒火又竄了上來,怎么遇上這種頑石,“這么說,你這只手一定要砍了?”
“是。”
玟果深吸了口氣,壓下怒火,忍下煽他幾巴掌的沖動,“這簡單,你這手也不用砍了,我把你所說的話還你便是?!?
“還?”佩衿愣了愣,這聽進(jìn)去的話,還能倒出來不成?
“對,還你?!辩涔麖尼槹锶〕鲆恢сy針,不急不慢的說,“我也瞞你說,我別的不行,這醫(yī)術(shù)還是不錯,對針灸之術(shù)更是有些研究,只要一針下去,記憶也就去得差不多了,也可能什么也沒了,別說你剛才說的話,就連你是誰,這是哪兒,我又是誰都不會記得。你也不用再打那只手的主意了,我可不想看著你的手內(nèi)疚一輩子。”
說完手腕反轉(zhuǎn),針尖對準(zhǔn)自己。
佩衿急忙抓住她的手腕,奪去她手中銀針,將她摟進(jìn)懷中。
玟果的臉頰緊緊的貼著他的耳鬢,身體被他箍得痛,眼角卻上揚(yáng),露出得意的笑搞定。雖然利用別人的感情做賭注非常的不道德,但只要達(dá)到她想要目的,她才不愿計較這些。
他知道她這話雖然目的在強(qiáng)迫于他,但她卻是個出必行之人。
她為了他能自殘身體,讓他還有什么不能丟開的,緊閉的眼赫然打開,“公主,以后世上再也沒有未必知,佩衿只是你的夫。”
玟果愕住了,笑慢慢消逝,他含辛茹苦為自己編織了這身光彩奪目的外衣,如今他卻要為她脫下這件用他生平的血汗換來的光環(huán),將一切交付于她。
她緩緩伸出手,環(huán)住他的腰,“佩衿”
“我在,公主?!彼谛奶鄣耐瑫r又無比的欣慰。
“佩衿,我很喜歡你做未必知的時候的樣子。”她看著前方,仿佛看到第一次與他談生意時,他神色的蛻變,那瞬間灌入身體的自信讓他特別的迷人。
他身體一顫,愣住了。
玟果微微推開他,第一次伸手撫上他秀美的臉,這張臉比第一次在虞國見他時削瘦了不少,卻豐彩不減,更加艷麗。
“你做未必知時有著小耀眼的光彩,很美,很迷人我不想你失去這層光彩”
她凝視著他,說的很慢,第一個字都撞進(jìn)他的心里,蕩漾開圈圈漣漪,伸手覆上她撫在他臉上的小手,“公主”
“答應(yīng)我,繼續(xù)做你的未必知,同時也是我的夫”她半跪起身,慢慢靠近他,在他唇瓣上輕輕一吻,又再慢慢退開,“答應(yīng)我?!?
佩衿握住玫果的小手,在她手背上的傷痕上輕輕一吻,另一只手臂一緊,將她抱緊,唇覆上她的,順勢將她放倒在錦被中。(未完待續(xù),如欲知后事如何。章節(jié)更多,!)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