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突然流露出苦澀之意,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在這個女人面前就象在那個女人面前一樣,無法控制情緒,“她不會再給我機會第二次失信于她了。”她已經(jīng)死了,無論他想對她做什么,都沒機會了。
玟果不能把他失信與人與自己聯(lián)系在一起,那他說的人應該不是自己了,“她是誰?”
“與你無關,你問的太多了?!彼珠_始煩躁。
“我是大夫,理應知道你更多的事,才能更好的治你的傷,免得我明明把你治好了,你一心求死。你死了倒是無所謂,就怕不知情的人,還以為我把你醫(yī)死了,對我的名譽可就損得大了。”
離洛兩眼望天,“一派胡?!彼@破借口,誰聽了都不會信。
玟果也不否認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“她叫芙兒?”
離洛嘴角輕輕**一下,“她是芙兒就是好了,看來這村里的嘴該管管了,什么都往外倒,你居然知道芙兒?!彼f起芙兒這個名字,并不象她想象中那樣應該是對一個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的口氣。
玟果笑了笑,慢慢走到床邊,將枕頭丟回給他,“你不必怪他們,我想知道的事,總有辦法知道,芙兒怎么死的?”
他臉色一沉,冷冷道:“我害死的,你問這些到底是想知道什么?你到底是誰?”
玟果坐到他身邊,卷起他的衣袖,用空心針抽取他手臂的血液,滴在一塊小金屬板,撒些藥物,分辨他體內所存的毒質深淺,“我是誰,說過了,信不信就由你了,至于我為什么問,因為我好奇,我天性喜歡八卦。不過”她停了停。
“不過什么?”離洛隨著她拉長的聲調,神精開始崩緊,隨著玫果慢慢下移的視線,不自在的扭來扭去,臉又開始泛紅。
玟果重新看向他的臉,挑起眉稍,他好歹身份是人家的夫侍,這么容易臉紅,如果換個人家,當真要他侍寢,他還不鉆到床底下去?
不過看他臉紅,倒是有趣,伸手去捏他的臉,還沒碰到他的臉頰,已被他捉住手腕,才想起今天沒對他用迷藥和毒針的,“好象某人說過什么男女授授不親。”
離洛臉色一變忙丟開了她的手,她第一次進屋,他不是沒碰過她,不過那時他以為她是那個女人,和現(xiàn)在知道這個女和與她全不相甘自然不同了。
玟果笑得花枝亂顫,“你這樣,以后怎么娶老婆?”
正笑著,只覺一道煞氣襲來,笑意頓斂,轉臉看去,離洛本極明媚的一張臉布滿煞意,心里了驚,收去笑,干咳了一聲,“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?!?
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先站起身避開些,仍拿了迷香把他迷了再靠近,卻見他臉的煞氣慢慢褪去,換讓她看了都不能不為之動容的凄然之色,幽幽道:“我不會再娶妻?!?
小小的透下戲,過幾天佩佩來了,就有好戲了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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