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洛的眉頭擰了擰,將頭別過一邊,無奈的哈出口氣,自己遇的女人都這樣難纏無禮,認了,只得認了。
將手中的食盒遞了過去,“吃,吃了殺蛇?!?
玟果順手接過,提到桌前,
,見分明是兩個人的食份,碗筷也是雙份,自然明餐,見他站在門口不動,也只當不知,坐到桌邊自顧要吃。
離洛以為她看到那些碗筷會邀他一起進餐,不想她全當他透明,豎起了眉,“喂,你就這么一個人吃?”
玟果挾了塊小排骨放進嘴里,“是啊,你站在那兒不動,自然是吃過了,那我何必客氣。”
離洛一咬唇,“你這女人簡直”他不再說話,徑直坐到她對面,自己拿了碗筷也開動。
可是剛伸了筷子去挾一塊雞翅尖,玫果一筷子叉了過去,壓下他挾住的那塊雞翅尖,“我要這個?!?
“不行先來后到?!眮砭褪且粔K雞翅尖,離洛讓了就是,但他就看不得她這么囂張霸道,硬是不肯相讓。
玟果卻偏要奪,二人你來往好一陣搶搶著,離洛卻愣住了,看著玟果得意洋洋的將那塊雞翅尖塞進嘴里,對面的女人丑陋的臉象是變成了另一張國色天香的花容玉貌。
早些日子,他曾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一個場面,那時搶救的卻是鱉。
玟果見他神色有異,拿子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喂,不會這么小氣,一塊雞翅而已不了我還你一個雞腿?!闭f著另抰了一塊雞腿在他碗中。
離輕咳一聲,掩飾自己的失態(tài),“你很象一個人?!甭曇粲行┌祮?。
一個紅警報燈在玫果頭亮,也想起了次與他搶鱉的事是安份些的好,否則被認出了可真沒好果子吃了,吸了吸鼻子,“快吃,休息會兒下水引蛇去?!?
離洛也不與她搶菜,二人各懷心事,沉默著吃完了這餐飯。他吃著飯菜食不知其味,不時的看向玫果的動作與玫果無一不同,心存迷惑道世真有除了相貌,其他都相似到這無法分辨的地步的人?
玟果見他起疑只要見他看向她,就一眼瞪回去,迫他避開視線,不敢多看她。
她草草刨完碗里的飯便坐過門口門檻,盯著河渠。
今天雖然沒下雪,天氣也算晴朗,河面因為山洞里不斷流出熱水的原故,雖有冰蜥,但并沒結冰,只是水面浮著一層如霧一般的寒氣,如夢似幻。
次在后山,撞到離洛冬游潛水,他的水性應該不錯,而冥紅又說過,他功夫雖不及得冥紅和慕秋,卻也不弱,如果不存殺蛇之心,只是引蛇出洞,那他小心些,那怪蛇未必傷得到他,所以才會想出這么個險招,就算萬一沒跑掉,當真被咬兩口,大不了她再花些心思給他醫(yī)治便是了。
離洛將碗筷收進食盒,走到她身邊,看她埋頭擦拭著一把小巧的象玩具般的烏金小弩,“哈”的一聲笑,“你就拿這小兒的玩耍之物射蛇?
院子里見過她的小金弩的人只有末凡和佩衿,至于見過她射箭的人只有佩衿,他們又都不是嘴碎之人,而離洛對她的事更是不聞不問,所以不知道她這項本來也屬再正常不過。
“對,就用這個。至于是不是小兒玩意,你試過便知?!辩涔榱顺橐贿叺淖旖?,偏著頭白了他一眼,狗眼看人低,就連弈風如此神射都不敢小看于她,“那你是敢下水,還是不敢下水?”
離洛雖然對她手之物和她的能力深表懷,但哪經(jīng)得起她激,又不是沒被咬過,大不了再被咬一口,被咬了反正有她可治
這念頭剛才,他愣住了,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念頭,居然想再傷一次,讓她給自己治傷,不過這樣卻可以堂堂正正的留她下來了,比他前兩天年打的主意只怕要來得實際可靠些。
走到河邊就要解束在腰間的鑲紫金邊闊腰帶,手指剛觸及后腰的腰帶扣,停了下來,轉頭看向玟果,神態(tài)又有些扭捏。
玟果兩眼望天‘嗤’了一聲,又不是沒看過,稀罕“你這衣服還是過會兒再脫的好。”
她那副神態(tài)反而讓離洛覺得自己當真太小家子氣了,不象個男兒,但在她面前就總想起玟果邪惡的行為,行動就不聽使喚的別扭起來了,“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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