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剛升起的退縮之心,又被激起,一咬牙,胡亂扯開他寬大的衣袍,露出他白玉般的胸前肌膚,腦中‘嗡’地一下炸開了。
以前曾經(jīng)偷偷摸摸的解開他的衣帶,把臉貼在他的胸脯上,不過也是片刻間就被他現(xiàn)而告終,象現(xiàn)在這樣大白天的剝了他的衣衫,這么坦胸露懷的,還是第一次,何況還在是兩個人關(guān)系這么怪異的情況下。
而他現(xiàn)在懶洋洋的平躺著,活脫脫一副被人強(qiáng)迫的姿態(tài),視線在他赤著的上身溜了兩圈,臉更是紅過了耳根。
他平時(shí)穿著衣衫顯得很是文儒,可藏在衣衫下的身體竟是極為結(jié)實(shí),寬肩窄腰,腹肌扁平,極品男人據(jù)有的魅力,他是一樣不少。
玫果頓時(shí)一窘,兩只小手慌忙扯住他寬袍兩邊衣襟,往中間一合,掩去他胸前肌膚。抬起頭,正好見他正慢慢半坐起些身,一手向后按在床上,支撐著身體,一手伸過來拂開她脖邊秀,大拇指輕輕撫弄著她頸邊肌膚。
笑意盎然的看著她,“怎么?還是不敢?”
玫果雖然不甘心被他看輕嘲笑,但也聽出味,這是他的激將法,小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襟,又往中間抄攏了些,就連他脖子上露出的少許肌膚一并遮住,艱難的舔了舔唇,看到他深邃的雙眸陡然一黯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他的手繞到她后頸,將她向自己拉近了些,“我想要你?!痹谒玳g,唇慢慢向她靠近,貼上她的柔嫩的唇。
玫果心臟瞬間收緊,滾下他的身體,爬下床,腳踩到腳榻邊緣,頓時(shí)失了重心,全沒形象的往地上摔了下去。
“小心?!毖矍耙换?,在她還沒碰到地面時(shí),已重新回到了床上,不同的是現(xiàn)在他在上,她在下。
他的衣衫又再敞開,她的手正撐在他赤著的胸脯上,掌下的觸感細(xì)膩而極有彈性,嚇得忙縮開手。
“為何就這么怕我?你以前不是喜歡靠在我懷里嗎?”他握住她的小手,重新按上自己胸脯。看著她對他不再如以前那般依戀親昵,畏如蛇蝎,心里陣陣揪痛,臉上卻仍然暖如春風(fēng),柔若柳絮。
玫果認(rèn)命的長嘆了口氣,推開他,翻身坐起,為他拉好衣襟,重新掩上他赤著的肌膚,“那是過去,正象你說的,我害怕,害怕與你接觸越多,對你越是迷戀,到最后根本無法自撥。既然知道我們不會有結(jié)果,就只能斬?cái)鄬δ愕南腩^?!?
她看著他自嘲的笑了笑,在他面前丟臉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就算是承認(rèn)自己對他的愛慕,再丟一回臉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“我承認(rèn)我很沒用,明知道我只是你手上的一顆棋子,還無可救要的喜歡你,還是想去努力嘗試改變你的想法,結(jié)果我失敗了,我對你來說只是一顆棋,既然你要的只是一顆棋,而不是我,那我就斷了對你的奢望,安安分分的做這顆棋好了,棋是不能有心的,如果做一個有心的棋,以后會很慘很慘所以我決定做顆沒心的棋子?!?
他的心隨著她的話一點(diǎn)點(diǎn)撕開,胸中氣血翻滾,劇烈抽搐著,棋子嗎?他笑了笑,她是這么看他的,如果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到好了,也就無牽無掛了。
他的笑刺痛了玫果,“這樣的我很傻是嗎?所以好笑,對嗎?”
她翻身下床,站在床邊看著這個半依著的男人,他有著讓人不可逼視的光華,強(qiáng)不可敵的魄力,輸給這樣的男人,不丟人。
他靜靜的睨視著她,“你就這么看你的夫嗎?”
“夫?”玫果象是聽到一個好笑的名詞,“如果是別人,我不會這么看,但對于你,我只能這么看,我的夫,對你而只不過是一個職位。的確,你做的很好,事事周全,對我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,沒有人能對你挑肥揀瘦,就連我爹爹對你都是贊不絕口,可是你真的有心嗎?”
末凡偏頭一笑,再次轉(zhuǎn)過臉看向她,坐直身,“你要怎么樣才叫有心?”當(dāng)真只有潑掉那碗無情酒,拋下一切才叫有心?
玫果咬了咬唇,“算了,不說這個,我想我們還得和平的相處去,我今天來也就是想找你談這個問題。”
他下了床,束上寬袍,斟了兩杯茶,走回床邊,遞了一杯給她,“想說什么?”
玫果定了定神,避開他鎖定在她臉上的視線,“我們怎么說也是同在屋檐下,如果一直這樣別扭下去,格格不入,對誰也沒好處?!?
末凡靜看著她,臉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,“你想怎么做?只要我做得到,絕不會讓你為難?!?
“我們之間雖然無情可談,但可以象以前一樣和睦相處,不是嗎?”她剛醒來時(shí),與他也沒情,相處的不是也很融洽嗎?
雖然現(xiàn)在想回到過去,有些困難,但總比現(xiàn)在這樣彼此折磨來得好,強(qiáng)迫自己去適應(yīng),或許時(shí)間長了也就習(xí)慣了,對他的情也就淡了。
今天有些私人問題,更新晚了,請大家見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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