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衿媚眼一瞇,“等我的傷好了。便可以和以前一般無二?!?
一翻身將玫果壓在身下,動作過大,牽扯得傷口撕心裂肺的痛,額頭滲出冷汗,嘴里卻笑著道:“如不能如以前一般與公主云游天下,逍遙快活,且不是少了許多人間樂趣?”
胸口痛得難忍,手卻開始不老實起來,在玫果身上游走。
玫果身子一緊,臉上泛了桃紅。
佩衿看得心里一蕩,不顧身上傷重,伏低頭去吻她的唇,手上動作也更放肆起來,隔著衣衫揉著她腰間肌膚,慢慢向上,覆上她胸前豐潤。
“很好?!泵倒チ藨n慮,舊怨升了上來,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兩聲,既然能使壞了,這傷想來也當(dāng)真沒多大關(guān)系。
拍開正想在她胸前胡來的手,突然雙手壓著他的肩膀。翻身坐起,將他反壓下去,跨坐在他身上,“既然你沒什么大礙了,我們的賬就該算算了?!?
佩衿不想她前一刻還眼淚婆娑,溫情似水,而且在他手下明明有些動情,眨眼功夫就成了黑臉夜叉,有些懵。
“賬?”
“對,算賬”
玫果半瞇了眼,露出一股狠意,“我在二十一世紀(jì),受苦受難的時候,不見你來尋我,我好不容易熬出頭了,你把我抓了回來,你的良心可是大大的好?!?
她伸著尖尖手指,一下一下的戳著他胸前結(jié)了疤,但仍然紅腫的傷口。
佩衿痛得他呲牙咧嘴,又不敢出阻止,只得咬牙強忍,“那時師傅還在為我補魂,所以沒辦法去接公主。”
玫果頓時心軟,那時的他還不知在受什么樣的罪,正想就此放過他,又聽他道:“再說公主那時剛好失戀,爛醉河邊。也不見得多好”
話沒說完,見玫果剛緩和了些的臉頓時又再崩緊,忙輕咬了柔軟的唇瓣,閉了嘴,“都是過去的事了,不提了吧。”
抬手撫上她屈著的兩條腿,慢慢摩挲。
玫果又再打開他的手,“好,我們不說這個,就說,你既然尋了我回來,不一次性到位,中途把我隨手一丟,又該怎么解釋?”
雖然她現(xiàn)在一點不后悔那次錯誤的傳送,讓她與弈風(fēng)結(jié)識,但想想他完全不知將她丟在哪兒,遇到弈風(fēng)是她的運氣好,如果運氣差些,遇到的老虎獅子,說不準(zhǔn)連個全尸都沒了。
一想到這兒,禁不住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佩衿干咳了一聲。搓著被她打痛的手背,神色有些尷尬,“我只剩下一脈魂脈,再加上康復(fù)的時間尚短,法力大減,施法時咳咳難免出現(xiàn)意外”
玫果臉上陣陣的綠,“你的意思,那日是你法術(shù)失靈?”揉了揉額頭,這么倒霉的事也被她遇上了。
佩衿干笑了笑,“失誤,失誤而已,再說我當(dāng)時慌忙調(diào)息,剛一恢復(fù)便去尋你了,好在沒誤了時辰”想著尋到她時,她正窩在別的男人懷里睡得正酣,神色更是不自然。
玫果臉上由綠轉(zhuǎn)黑,撇臉苦笑,耳根火烤一般的燙,當(dāng)里的情境簡直是慘不忍睹。
一咬牙,“好,就算你是法術(shù)失靈,但你為什么招來雷電轟我?嚇一嚇也就罷了,居然將我燒擊成焦炭。還說我是你什么主人,有這么對主人的?”
想到那具黑乎乎的東西,肚子里的怒火‘嗖嗖’直竄上頭頂,真恨不得將身下人狠狠的咬上幾口,戳著他傷口的手指,更沒了輕重。
佩衿痛得‘哎喲’一聲,“那時不知公主便是我的主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