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院中飲水中含有解藥,我已吩咐下去,凡是有外來人員,只要離開弈園,均送上清茶,即使有不肯飲用的,離開園子,兩個(gè)時(shí)辰以后,這毒也自會解除。而我們院中之人,日常飲食中本含解藥,此毒已是無礙?!?
玫果眸子一亮,“你用此毒來防敵人偷襲弈園?”
瑾睿輕‘嗯’了一聲,“為防消息泄漏,此事并未告知他人。”
玫果勾唇一笑,好在他是自己的丈夫,如果是敵人,真是可怕,也難怪寒宮雪一心想得到他,只怕看上的不僅僅是他絕世的容顏。
“睿啊,佩衿傷成那樣,你不怪我么?”
瑾睿輕嘆了口氣,“怪我,如果我不離開,他也不會傷成這般?!庇兴冢畬m鈺且能傷到他分毫?“我只是萬萬沒料到,他居然是龍珠轉(zhuǎn)世。”
剛到玫果寢院,小饅頭已飛奔出來,一把抱了瑾睿的腿,“爹爹?!?
瑾睿抱著玫果,分不出手。只得朝他笑了笑,“憂兒這些天可還聽娘親的話?”
小饅頭忙眨著大眼睛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玉娘抱著瞳瞳站在臺階上向瑾睿行過禮,見玫果腳上包了錦布,面露迷惑,明明剛才還好好的,“郡主的腳”
“跑得急了些,摔了一跤?!泵倒挥X得難堪,倒有些慶幸,如非如此,瑾睿對她在人前,只怕不會如此親昵。
瑾睿視線落在玉娘懷中熟睡的瞳瞳的小臉上,神色溫柔。
玉娘道:“起風(fēng)了,我?guī)贍敽托〗阆然胤俊!?
“也好。”瑾睿此時(shí)也無暇顧及小饅頭和瞳瞳,抱著玫果進(jìn)了屋。
佩衿正懶懶散散的靠坐在銅鏡上,見瑾睿抱了玫果進(jìn)來,微微一愣,視線落在玫果包著的腳腕上,“她這是”
瑾睿想著玫果是急著見他才扭傷的腳,心里一暖,“她方才摔了一跤,扭傷了腳,并無大礙?!?
順手將玫果放到大床上。
從懷里取了藥瓶拋給佩衿。
玫果想起肖恩送的藥丸,取了玉盒遞于瑾睿,“你看看這個(gè),肖恩送給孩子們的?!?
瑾睿打開玉盒,拈了一粒在手中,聞了聞,眼露詫異,“他居然尋到千年雪蓮,要人去取些羊奶送服效果更好?!?
玫果雖然并不防著肖恩,但涉及藥物的東西,瑾睿終是比她強(qiáng)上不知多少倍,問問他終是好的。
瑾睿蓋好玉盒遞還玫果,坐到窗前矮幾前輕撫琴弦。
佩衿一撇嘴角,“你回來這幾日也不見你撫琴,怎么她一回來就巴巴的撫上了?”
瑾睿不抬頭看他,只看琴弦,“我欠她的?!?
玫果抿著嘴輕笑,見他正一手拿了藥瓶,一手忍痛解著衣衫。
伸手幫他解了中衣系帶,掀開他胸前衣襟。
見他胸前傷口果然較前些天好了不少,滿心歡喜,瑾睿的醫(yī)術(shù)果然不是自己能比的。
將他按倒,接了他手中藥瓶,幫他上藥。
佩衿愜意的半瞇了眼,瞥向神色蕭然的瑾睿,向玫果戲笑道:“你這一回來,我可真過上神仙日子了,有人撫琴,還有人服侍。”
玫果白了他一眼,手上重了些,痛得他‘哎喲’一聲。
瑾睿眼角流出一抹淺笑。
佩衿苦了臉,有意重嘆了口氣,“我知他是你心尖上的人,我不說了,我不說了,輕點(diǎn),輕點(diǎn)”
玫果這才笑著放過了他,看向窗邊,花瓣隨著風(fēng)從窗欞飄進(jìn),隨著瑾睿的長輕舞,清冷的眼眸被斜打在面頰上的夕陽鍍上一層金光。
仿佛回到過去那平靜的隱居生活,心間一片祥和。
不知何時(shí)佩衿何時(shí)坐在她身后,手臂搭上她的肩膀,同她一起看著一心彈奏的瑾睿,唇邊含著笑。
直到一曲終了,玫果才輕舒了口氣,這樣的日子真好,可惜還有太多的事未了
從袖中取出從錦袋上描繪的圖紙,取了剪刀,一張張按著圖形修剪出來。
佩衿和瑾睿對視了一眼,于一旁邊靜看。
玫果將那些圖案修剪出來,按著拼圖的方式,一張張擺試,果然那些圖案邊角,總有相吻合的地方。
佩衿雙眸一亮,也幫著玫果拼湊。
當(dāng)那些碎的圖案,一塊塊完全拼湊完整后,佩衿和瑾睿面面相覷,一臉的驚訝。
今天家中有事更新晚了,借著佩衿,瑾睿兩兄弟向親親們討要粉紅票票了,群么,閃人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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