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冥公子來了。”門外丫頭輕敲了敲門。
果忙坐正身子。上次有被冥紅闖了好事的前科,可不能再讓他胡亂想歪。
冥紅推門進(jìn)來,見床上床前三人,勻是衣衫整齊,暗松了口,“我來尋佩衿。”
瑾睿二話不說,伏身抱起玫果,就往外走。
“喂”佩衿眼里笑意僵住了,這冥紅來的也太不是時候,不過他也不必帶玫果走啊。
瑾睿停了停,回身冷清清的道:“你身上的傷需要靜養(yǎng),不能過于動作。如果她留下,你這傷還得多用我兩個月的藥,太煞浪費?!闭f完帶著冷風(fēng)離開了。
玫果臉上微紅了紅,出了門,沖著他眨了眨眼,又是一笑。
他只當(dāng)沒看見。
玫果低聲笑道:“你有意的,是么?”
瑾睿腳下不停,“我說的是實話,他的確需要靜養(yǎng),而他的性子。難靜”
玫果收了笑,抬手扳了他的臉,面對自己,“你就沒有一點為自己嗎?”
瑾睿冷蕭的眸子里閃過一撮火苗,“自然也為自己?!?
玫果這才笑著靠上他的肩膀,一路哼著小調(diào),幫他分花拂柳。
佩衿看著他們離開,張口結(jié)舌,又不好直接反駁,落了個有口難,誰說她留下,他就非要做些什么
回頭見冥紅強憋著笑,一抽嘴角,沒精打彩的仰躺下去,“你可真真是我的克星。”
冥紅也不以為然,到床邊矮身坐下,“他說的不錯,你的確需要快些好起來,這么拖著也不是回事。”
佩衿翻身坐起,斜依著床柱,將手臂懶洋洋的搭上他的肩膀,“你天天跟著她,怎么就沒點進(jìn)展?”
冥紅臉沉了沉,推開搭在肩膀上的手臂,“你道人人象你這般萬人迷么?”
佩衿抬頭枕在腦后,“萬人迷對她可不頂用?!睊吡搜鬯涞氖滞螅拌Uf了。血咒沒得解?!?
冥紅撐著床緣的手慢慢收緊,“沒得解就沒得解吧。”
佩衿收了臉上慣有的笑意,“你甘心?”
冥紅看著自己腳尖,“甘不甘心,由不得我。”
佩衿深吸了口氣,猶豫了片刻,“你可知果兒上一世是什么樣的世界?”
冥紅愣了愣,末名其妙的掃了眼身邊人,“我如何知道?”
“可是我知道?!迸羼莆⑽⒁恍Γ还軇e人對玫果怎么樣,知道她最多的,卻是他。
冥紅“嗤”了一聲,“未必知也會說假話了不成?”
佩衿湊近他,屈著手臂,壓在他肩膀上,“你可知,她為何睡了四年,突然轉(zhuǎn)醒?”
冥紅斜看著他,不以為然的笑了笑,“老神仙不是有告訴過王妃,說她十二歲時幾醒?”
這話王妃不知念叨了多少回。她這幾個夫侍有誰沒聽過?
“那你可知,為什么老神仙說她十二歲必醒?”佩衿接著追問。
“我哪知道。”冥紅不耐煩的瞅了眼,壓在肩膀上的手臂。
“因為我要到那時,法術(shù)才能恢復(fù)到可以可以去她上一世捉她回來?!迸羼坡x了他,又再靠坐回去,懶洋洋的看著他。
冥紅一驚,心里突然一動,“難道你是”
佩衿輕點了點頭,“這些,你們早晚是要知道的。”
冥紅默了半晌,“她她上一世是怎么樣的?”
“她上一世是一夫一妻制,而她又是一個對感情執(zhí)著的人,為了個兒時的情份,守著個不愛的男人也能過上五六年。所以她不能象別的虞國皇女那樣,可以接受任何男人?!迸羼葡胫に龝r所見到的,禁不住皺了皺眉,“不過”
“不過什么?”冥紅的心慢慢下沉,如果當(dāng)真如此,那她與自己且不是更加無緣?
“不過她一旦承認(rèn)了,便不會再放手。”佩衿拍了拍他的肩膀,合了眼,玫果命帶七星,余下這兩星卻遲遲不得上手。
他不能告訴玫果,七星聚合才能解那咒,他不愿她為了黑龍騎,有一點委屈。
冥紅過了良久,突然問道:“她上一世,是不是有一個哥哥?”
佩衿也不睜眼,點了點頭?!班牛以谳喕嘏_邊的陰陽鏡中尋她的下落時見過她兒時,的確有個哥哥,他們相依為命,過得甚是凄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