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女子見玫果一直瞅著場中少女。沉了沉臉,朝著身后一個怎么看也有四十上下的胖男人使了個眼色,“去比武?!?
胖男人微微一愣,小聲道:“公主,小的有妻子了,要不叫小四他們?nèi)???
紅衣女子眼一瞪,“有妻子怎么了?贏了納她做妾?!?
胖男人臉露難色,“眾所周知,我家妻子善嫉”
紅衣女子有些不耐煩,橫著他,“由我作主,你妻子還敢說半個不字?”
胖男人瞟了掃場中少女,面露喜色,“謝公主?!币涣靡聰[,走向場中。
紅衣女子唇角色出一絲得意。
他們聲音雖小,但玫果耳尖,聽了個明明白白,這女的居然還是個公主,虞國就那幾個公主,一只手就能數(shù)得過來剛想到這兒,心里一動。難道是飛快的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
又看了看身邊冥紅,剎時間不知是何種滋味,無語的癟了癟嘴。
再扭頭看了看那個胖男人,光這年紀(jì)就與場中少女差別太大,純粹的老牛吃嫩草,這也罷了,他家妻子還是個容不得人的,那這小姑娘嫁給他,以后只怕是有得苦吃。
再看那對母女,怎么看都是老實(shí)窮苦的人,擰了擰眉頭,往場中上前一步,對紅衣女子笑道:“人家已經(jīng)說得明白,要三十以下,尚未娶妻,姑娘這手下,只怕不合適?!?
紅衣女子也上前兩步,笑道:“規(guī)矩可以改,再說她嫁了他,雖然是個妾,但吃穿用絕對強(qiáng)過別人家不知多少倍?!?
玫果抖開折扇搖了遙,斜眼看著紅衣女子,“姑娘可給人當(dāng)過妾?”
紅衣女子臉色大變,板起了臉沒吱聲。
玫果繼續(xù)搖扇子,拿眼睨著她,“既然沒當(dāng)過,怎么知道當(dāng)妾會過得好?遇到正妻心胸寬廣的。這妾的日子自然還過得去,如果遇上個容不下人的正妻這日子只怕不見得這么好過了?!?
紅衣女子臉色更加難看,過了會兒,突然笑道:“她還沒嫁過去,又怎么知道他家妻子容不下?難道說公子看上了這個賣藝的女子,也想將她娶回家不成?”
玫果將扇子一敲左手心,合了扇子,“我雖然不能娶她,不過的確想帶她回家,為我兄弟做上一樁好事?!?
紅衣女子嘴角往下撇了撇,“誰知道你所說的兄弟是什么樣的,沒準(zhǔn)還是個拐子瘸子的,還不如我這手下呢?!?
玫果往旁邊讓了讓,露出冥紅和冥琪,“看看我家這些兄弟,再看看姑娘家的咳咳”
圍觀的人群隨著隨著玫果讓出的位置看向她身后的冥紅和冥琪二人,怎么看怎么的一表人才,再看紅衣女子身后那一堆,雖算不上歪瓜裂棗,但和那邊二位一比,可就到了腳跟上了。
紅衣女子臉上黑風(fēng)黑雨?!澳銕С鰜?,跟沒帶出來的,誰知道是不是一樣的貨色?!?
冥紅聽紅衣女子說他們是貨物,俊臉頓時拉下來,冷哼了一聲,虞國皇族女子,大多視男子為衣衫。
他一直在弈園長大,雖然沒親自感受過,但聽卻是沒少聽。再想玫果,不管對他們有心沒心,卻極為尊重,這樣的女子在虞家實(shí)在難得,暗嘆了口氣。
玫果也知自己的說法過于牽強(qiáng),清了清噪子,“你的意思想怎么樣?”
紅衣女子笑嘻嘻的渡到玫果身邊,慢慢湊近她,“要不,我們兩來比比,誰贏了,她歸誰?!?
玫果看了看那母女,望了望天,“這事可不能我們說了算,人家嫁女兒,得看人家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