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淡淡的瞥了眼‘老孟’,“如果你不知道,那我可以告訴你,是被我叫人刮了二千八百刀,一刀不多,一刀不少,卻不死。
本來我還想將她綁到哪個林子里,喂狼的,結(jié)果她不爭氣,自己嚇?biāo)懒恕?
少不得有些有些遺憾,如果你愿意補(bǔ)上我這份遺憾,我也不介意叫人來把你也刮上一刮。
她一個女人能刮個二千八百刀,你比她高大不知多少,受刀的地方也多了不少,多個千把刀,沒準(zhǔn)也沒問題?!?
她的聲音低婉,溫和,聽在‘老孟’耳里卻是禁不住的身如篩豆。
抬頭看向正悠然給眾夫斟茶,倒水的玫果,纖細(xì)瑩白的小手,柔若無骨,動作優(yōu)雅,偏這樣一只手的主人竟會做出那等邪惡,殘忍的事。
‘老孟’驚恐的呼吸都小心翼翼,打定主意,只要她當(dāng)真對他動手,便咬舌自盡。
玫果放下茶壺,站起身,手?jǐn)n在衣袖里,慢慢渡到‘老孟’身邊。
攏著衣袖的手,拂過他的臉,突然臉上一痛。
臉色大變,見玫果攏在衣袖中的小手,露出拈了支銀針的兩指,不知她對自己做了什么。
玫果笑了笑,“別怕,我只是給你扎了一針,讓你沒力氣咬舌罷了,另外不會有任何負(fù)作用?!?
‘老孟’剎時間,肝膽俱裂,罵道:“你這個狠毒的女人,你有種就快殺了我?!?
“殺你是要?dú)⒌模贿^別急。”玫果慢悠悠的道,轉(zhuǎn)回桌邊,取了裝著尸蟲的小盒,放到他腳邊,又取出另外兩個裝有尸蟲的蠟丸,捏開外面的蠟,破開寒泥,將那兩只尸蟲也倒在他腳邊。
‘老孟’不能動,驚恐的看著腳邊不會動彈的尸蟲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主人一定給你交待過,這東西離了寒泥,十二個時辰方醒,是么?”玫果坐回桌旁。
‘老孟’臉色鐵青,咬了牙不出聲。
“我還沒看過,中了尸蠱的人是什么樣子,想看一看?!泵倒愿廊巳砘鹋?,點(diǎn)燃,入在尸蟲尸體旁邊。
“因?yàn)楹?,太冷,所以才將尸蟲凍住,就算離了尸泥,也要十二時辰才能轉(zhuǎn)暖,但我給他們加加溫,應(yīng)該很快醒來。
還有聽說一個人體內(nèi)只有一只尸蟲,會慢慢吞噬那人的血液,但是如果里面同時有兩只,就會為了爭奪,而拼命撕咬。那如果有三只呢?”
玫果笑呤呤的看著他,每說一句,他的眼里的恐懼就更加幾分。
離洛斜睨著她,“喂,小妖精,你不是說要刮他嗎?”
玫果一撇嘴角,“急什么,等我看完尸蠱,再刮不遲?!?
‘老孟’不知那三只尸蟲早死,只嚇得魂飛魄散,一合牙關(guān),往舌上咬去,可是咬下去卻全無力道,絕望的看著玫果,“求長公主給我個痛快。”
“這容易,你只需告訴我寒宮雪現(xiàn)在在哪兒,我便給你個痛快?!?
‘老孟’看了看腳邊的尸蟲,絕望的搖了搖頭,“我當(dāng)真不知她在哪兒。”
玫果冷冷的道:“這東西,她可不會派人轉(zhuǎn)交給你?!?
“的確是寒宮公主親手交給我的,可是我當(dāng)真不知她在哪兒?!薄厦稀樔缢阑摇?
“在哪兒交給你的?”
“那地方,我也不知道在哪兒?!彼f完見玫果臉色更難看,忙接著道:“是在前面渡口上一條船,然后有人會蒙上我的眼睛,而且中途會換一條船,我看不見地方,所以無法知道是哪兒,只能聽到水響?!?
“你上那條船是什么樣的一條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