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驚得他面色大變,飛快的捂住她的嘴,壓低聲音,滿面怒容,“你鬼叫什么?”
她咬唇一笑,眼角斜斜的睨視著他,張嘴咬他的掌心,“蒙面或者易容嘛,死笨,死笨。”
他的掌心被她咬得癢癢痛痛,隨著她的呼吸,慢慢燙,手禁不住微微一顫。
“等我辦完這里的事,我?guī)湍阕剿麄?。”他慢慢移開捂在她嘴上的手,驚詫自己居然就這么答應(yīng)幫她,而且還是在剛剛被她罵成豬以后。
“真的?”玫果挑著眉,眼里也聚滿意外,本以為他定然不會(huì)這么快同意,沒想到他居然答應(yīng)的如此爽快。
“真的?!彼料履?,暗暗后悔,但說出的話,又不能不算。
視線無意中溜過她半臥在桌面上的嬌驅(qū),那身粗布衣裳,掩不住她胸前的豐潤(rùn),喉嚨一干,忙撇開視線,低聲咒罵了聲,“該死的妖精?!?
慢慢站直身,胸前衣衫被她揪在手中,無法直立,低喝道:“放手?!?
“不放?!泵倒糁忌裕芍?,偏喜歡看他著急的樣子。
想著他那日吃無情果的樣子,神色柔了下來,慢慢放開揪住他衣襟的手,順手幫他將衣衫理平整。
視線落在他肩頭上展翅的鷹紋刺繡上,“你真的很想飛?”或許真的該讓他去可以讓他飛高飛的地方,才能去得了他內(nèi)心的自卑。
他隨著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肩頭,慢慢抿緊了唇,心亂如麻,他的確不愿這么一無是處的在弈園,雖然現(xiàn)在管著普國與虞國之間來往貨物,但這終不是他所長(zhǎng)。
玫果等了會(huì)兒,不見他答,屈腿踹了他一腳,忘了兩人隔得極近,這一屈膝便頂著他那處。
痛得他急退開來,怒瞪向她,“你又做什么?”
“不是有意的,你這么小氣做什么?!泵倒叵胫谴斡萜昭嗳龂陶劜⒕┲?,自己跑神忽略掉的問題。
“小氣?男人這地方是亂踢的嗎?”他眼里蓄著怒氣,這女人簡(jiǎn)直不可理喻,也不知院里那幾位跟她是怎么過的。
玫果視線下移,掃過他身下,令他頓時(shí)不自在,勾唇笑笑,“你是怕斷子絕孫,還是怕硬不起來?要不我再盡一次大夫的責(zé)任,幫你檢查檢查?”
說著假意向他靠近。
離洛慌忙逃開,一張臉頓時(shí)漲得通紅,這女人說話簡(jiǎn)直全無顧慮,“世間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無恥的女人?!?
奔到門口,拉開房門,聽她在身后笑道:“我還沒吃晚飯,餓了?!?
他本還有事在身,只是因她耽擱了不少時(shí)間,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出了門,重重將門摔上,下樓去吩咐小二送些可口的飯菜上樓。
玫果與他胡鬧了這許久,早口干舌燥,笑嘻嘻的坐到桌邊,自行倒茶喝。
沒一會(huì)兒功夫,果然聽小二在門口敲門,陣陣飯菜香從門縫里飄進(jìn)。
笑了笑,開了房門,接了飯菜,卻見那對(duì)所謂的‘雌雄’雙盜正隨著掌柜進(jìn)了對(duì)面房間,嚇得忙將房門一掩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