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倔強(qiáng)的將小手壓得更緊?!皠e動(dòng)。”呼吸急促了些,臉慢慢向他靠近,“告訴我,你是喜歡我的,你是想要我的?!?
她心跳得厲害,要他在清醒是親自說出口。
離洛緊張的有一下沒一下的呼吸著,身上的女子只是個(gè)全無武功的弱女子,只要他稍一用力,便可以將她從身上推開。
但他緊摳住床緣的手,怎么也推不出去。
只是隨著她慢慢靠近,慢慢后仰,躲避著她,別開臉不敢看她,想說不,但這違心的話,在嘴邊打著轉(zhuǎn),卻說不出口。
直到后背完全抵著住床榻,再也避無所避,她的滾燙的唇已壓覆下來,含住他的唇角,一顆心仿佛要跳出胸膛。
忍耐如崩到極限的弦。再也承受不住,低吼出聲,“夠了,我不是你的玩物?!?
放開緊扣住的桌緣,向她推去。
“玩物?”玫果半個(gè)身子僵住了,看了他半晌,才驀然垂下眼瞼,長(zhǎng)睫不住抖動(dòng),苦笑了笑,重新抬眸看向他,眼里的痛象一把利劍深深刺入他的胸口,“你當(dāng)真這么認(rèn)為?”
風(fēng)將窗葉吹攏,出‘哐當(dāng)’一聲響。
她耳邊碎隨著微風(fēng)輕拂,掃過她慢慢變白的面頰。
他望著她的眼,推在她肩膀上的手一顫,再也使不出力氣。
她按在他胸前的手心汗?jié)?,唇離了他的唇角,“你當(dāng)真這么看我?”
她帶著委屈和怒氣的聲音縈繞在他耳邊,揮之不去,象纏絲一般慢慢將他的心束緊。
以這些年來,對(duì)她的相知,明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,為何偏為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她?
僅為了她所說的那個(gè)自卑?為了強(qiáng)行在二人之間豎起一道保護(hù)墻?
豎起一道不被她看輕的墻!
然傷她,自己的心卻更痛,痛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緊咬薄唇,齒陷進(jìn)了柔嫩的唇瓣,鮮紅的血滴從齒間滲出。紅得刺眼。
他深吸了口氣,胸口輕輕頂起壓伏在他胸脯上的身驅(qū),身子一僵。
別開臉,不敢看她,啞著聲音,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“我想這么做,想與你成為真夫妻?!泵倒粗缴系钠G紅,心里堵得難受,他心里明明想要,偏偏要將自己龜縮起來。
轉(zhuǎn)頭看向他的手腕,他臂間血線,已過手肘,咬咬牙,“你對(duì)我,想要怎么想,就怎么想?!?
說完,攀上他的身體,低了頭噙了他的唇上傷口狠狠的吮著咬著,嘗到他唇上的腥甜,她不再讓他退縮?
小手掀開他的衣衫,使勁揉捏著他緊實(shí)的胸脯。
帶著氣惱。又帶著愛憐。
離洛深吸了口氣,喉間嗚咽了一聲,屏著呼吸不敢動(dòng)彈,閉上眼,垂下了手,重新扣住身側(cè)床緣。
他每一處器官,在她的小手下都變得敏感。
心里的渴望,體內(nèi)的欲-望迅膨脹。
清清楚楚的感覺著她的碰觸,又恍然如夢(mèng)。
玫果停了停,抬眸看了看他緊閉的雙眼,心里一片波瀾。
他要推開她,打暈她,實(shí)在太過容易,他這般算是對(duì)她的默認(rèn)?
她盯著他看了許久。
他的身體也就僵了許久,不知她為何停下,想睜開眼看看,又不敢。
心臟緊張的收縮,幾乎不能呼吸。
這個(gè)女人是何等任性,她說的又何等簡(jiǎn)單,她想與他成為真夫妻。
沒有更多的解釋,但這一句已經(jīng)足夠。
他是她的夫,而非玩物。
心底卷起千層浪,他也想要她,但不敢要。
怕在她身上丟了心,怕她對(duì)他無情。
徘徊間,
胸前一陣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麻,將他滿腦子的徘徊擠飛,仰了頭,喉結(jié)在崩緊的頸項(xiàng)上滑動(dòng)。出壓抑的悶哼。
“妖精,停下?!?
玫果咬著他胸前粉紅小豆,抬眸看向他崩緊的下巴,不但不停,反而深深一吮。
他禁不住的一顫,“妖精,停下?!?
她放開口中的小豆,將滾燙的臉貼在他不住起伏的胸脯上,小手順著他平坦的小腹,慢慢撫下,手指滑進(jìn)他低低的錦褲腰帶處來回輕撫,不時(shí)輕觸到其間的毛,絲絲的癢,“真要我停下?”
他身子越崩越緊,整身體被她撫在他腰間的小手點(diǎn)燃,身體那處不住的收縮,漲跳,想她停下,卻更想她繼續(xù),經(jīng)不住深深一喘,身體火辣辣的燙。
咬了牙越加不敢出聲。
她等了等,等不到他回答,只有低低的喘息。輕笑了笑,他口中叫著停下,身體卻在向她貼近,她知道,他想要她。
舌帶著濕從他胸前的豆粒徐徐往下,輕舔過他胸腹中間隆在一起的細(xì)細(xì)絨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