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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越國交界處的流城
“早聞虞國皇女美貌絕天下。本以為只是眾人奉承,討寵之,不料如今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?!鼻皝砩陶勛h和的越國來使洪征摸著下巴,目光**辣的笑看著玫果,足足半柱香時間沒挪開視線。
“太子見笑了?!泵倒凰⒌秒u皮抖掉一層又一層,肚子早餓得前肚皮貼后背,偏被這么盯著哪里動得了筷子。
她向來不理政事,末凡不知抽了什么風(fēng),這次前往邊界洽談議和之事,硬迫著她前來,說什么見洪征非她不能。
哪想到對方活脫脫就一個色鬼,而且還是不知幾百年沒見過女人的色鬼。
去他的非她不能,居然要自己老婆當(dāng)**,陪笑,陪吃,陪坐。
一肚子火,罵著末凡,表面上卻不能有所表示,直笑到臉上肌肉僵得都不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笑,才算把這頓飯熬得差不多?!疤拥钕拢@議和之事,你看如何?”
雖然和越國開戰(zhàn)多年,一直是自己這方占著優(yōu)勢,但越國地勢復(fù)雜,盡是深山險(xiǎn)谷,要想滅他們也不容易。
就算能滅,也必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。
洪征摸著下巴,仍看玫果,“這不是問題,公主可招了駙馬?”
玫果笑了笑,“小女子,已嫁夫家。”
洪征略略有些失望,轉(zhuǎn)眼間,眼里失望一掃而空,道:“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方式議和?!?
“不知太子有什么好的想法?”玫果坐得如凳子上有針扎一般的難受。
“聯(lián)姻?!焙檎魃袂槊鲿崦?。
“聯(lián)姻?”玫果皺了皺眉,“不瞞太子,我們國中,缺的就是公主?!?
普國得弈風(fēng)一個,燕國得末凡一個,虞國得她一個,這計(jì)劃生育做得也確實(shí)好。
洪征笑了笑,“有公主,你一個就夠?!?
“我?太子說笑,小女子方才才說過,已有夫家?!泵倒旖堑男Τ榱顺?。
洪征不以為然的道:“虞國雖然與普,燕并都??烧f是強(qiáng)大,但論到黃金,寶石,怎么比得我們越國多?只要公主肯休了現(xiàn)在的駙馬,下嫁于在下,我們越國定每年上貢黃金百萬兩,寶石無數(shù)?!?
玫果本忍著一肚子的火,他這句話,更是把她胸中怒火煽到得熊熊燃燒。
另外再得出個結(jié)論就是,這個出使的太子,只不過是全不理國事的紈绔弟子,居然不知道虞國長公主玫果便是虞國皇位的繼承人,而且嫁的是普燕二國太子。
半瞇了眸子,再次將一肚子的火壓下,“太子的美意,玫果心領(lǐng)了,不過有些情況,太子可能有所不知?!?
“呃?說來聽聽。”對他而,每年黃金百萬兩,寶石無數(shù),換個公主。只怕沒哪個國家不愿意。
“玫果嫁了七個丈夫?!?
洪征愣了愣,“居然有七個之多,不過皇家女子,養(yǎng)幾個侍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休一個是休,休七個也是休,一并休了便是,大不了,我每人送他們黃金十萬兩。”
玫果冷笑了笑,當(dāng)真遇上了個草包,“玫果一夫是普國太子,另一夫是燕國太子,這夫卻如何休得?再說另外五夫,無一不是夫妻情深,生死不離,又何談休字?!?
洪征即時愣了,回頭問身后隨從,“這么大的事,怎么沒人告訴我?”
那隨從偷偷看了玫果一眼,在洪征耳邊壓低聲音道:“屬下向殿下稟報(bào)過,您當(dāng)時說,您是來談議和的,虞國公主與您無關(guān)?!?
洪征一臉的無辜,“我有說過這話?”
玫果忍無可忍,深吸了口氣,站起身,“天已不早,如果議和之事,太子尚未考慮周全。今晚不防再好好想想,我們明日再談。”
說完轉(zhuǎn)身盡可能沉著的出了議事殿。
出了大門,提了寬大的裙幅,朝著為她備下的寢院狂奔,再不離開這兒,她能被那白癡活活氣死。
到了寢屋門前,聞到陣陣飄來的燒烤香味,早餓扁的肚子‘咕’的一聲叫。
這地方居然還會有人燒烤,玫果詫異的轉(zhuǎn)過身往身后望去。
只見院角的假山后隱約有火光印出。
心下好奇,繞過花徑小路,慢慢過了過去。
轉(zhuǎn)過假山,后面是一座石亭。
亭前坐著兩個人,其中面對她而坐的男子一身天青衣袍,極盡的儒雅,正挽著闊袖在往火堆中加柴,火光印紅了他俊儒的面頰,抬頭向她望來,在與她的視線一觸之時,溫文一笑。
而那濃郁的香味正是從那火堆下飄出。
玫果在看到他的瞬間,胸中的怒氣瞬間膨脹,幾乎將她炸得灰飛煙滅。
再顧不得儀態(tài),抱了裙擺直沖到他面前,眸子因憤怒而變窄?!靶漳┑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