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總見她皺起了眉頭,好心問道,“可是有什么事?”
黎姝抱歉了一聲,“我去打個電話?!?
她出了門,給周萍打了電話,可通了許久都沒有人接。
再撥過去,就徹底關(guān)機了。
黎姝正是焦急,張總走了出來,“看起來你有急事?!?
“抱歉,我同事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,我有些不放心?!?
黎姝實話實說,張總也沒有在意,只是安慰她道,
“沒事,我公司也還有事就先回去了?!?
“不過,想來你同事應(yīng)該不會出什么事,誰不希望能拿到沈氏集團邀請函,再不濟也不過是多說了幾句罷了,怎么會有人可以刁難,你就放心好了?!?
張總說的無意,黎姝卻聽到了心上。
是他,鄭唯升。
今日不只是她被派出去送邀請函,設(shè)計部基本上所有人都被派出去了,包括周萍。
而許晚晴若是執(zhí)意要邀請鄭唯升的話,定是要有人替她走這一趟渾水的。
想到這,她立馬解除了許晚晴的拉黑,給她打去了電話。
“許晚晴,你是不是…”
“噓,她還在我身邊睡著呢?!?
“什么?”
話音剛落,黎姝就聽見周萍一陣嘟囔。
“誰?。俊?
許晚晴哄著周萍,“小姝,你要不要跟她多說幾句?”
“小姝啊,你放心,我能喝…”
“我定能讓鄭唯升那個混蛋喝的下不來桌…”
話音剛落,周萍就好似睡著了一般,再也沒了動靜。
黎姝認(rèn)識周萍這三年,知道周萍是最不會服輸?shù)男宰?,也最會拼,但凡是上面安排下來的,不管有多難,周萍都會全力以赴。
就算是有了胃病,喝酒也不在話下。
可是周萍才剛做完手術(shù)回來,就算是拼也不能這么喝,會把身子喝垮的。
黎姝握緊了手機,語氣冷冷。
“說吧,你要做什么?”
“黎姝,這話你可就說錯了,不是我要做什么,而是公司要做什么?!?
許晚晴笑的輕狂,“我只是按照公司的事把邀請函發(fā)下來罷了,你不做總得有人做,你說是不是?”
黎姝皺起了眉頭。
“周萍身子不好,不能再喝了,再說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下班時間,她可以不用做這樣的事。”
“這我可做不了主,周萍喝上頭了,我可攔不住?!?
說著,許晚晴看了看表。
“哦,對了,多謝提醒,原來已經(jīng)下班了,我該走了?!?
“至于周萍…”
“我雖然身為領(lǐng)導(dǎo),可也不能干涉員工的私生活?!?
“看來,她和鄭經(jīng)理還要再喝一會兒呢。”
許晚晴掛斷了電話,轉(zhuǎn)而給她發(fā)了個短信。
那是酒店包廂的號碼,是明擺著等著她跳下的陷阱。
可是黎姝沒有其他選擇。
好在酒店地址就在附近,離得不遠(yuǎn),黎姝當(dāng)即就打車趕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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