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大師?冬大師?這又是怎么回事?!
我不解的看向冬子,只見他臉色微微蒼白,臉上冒出不少細(xì)汗,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,咬著牙關(guān)用一種低沉顫抖的語氣“你是怎么知道的!你們到底是誰!”
那個人沒有說話,只是笑呵呵的,我拉了拉他的衣服“冬子,到底怎么回事,這伙人不是沖我來的啊,感情是沖你來的啊?!?
冬子轉(zhuǎn)過頭來,我第一次看見他那清澈的眼神是那樣的認(rèn)真和誠懇,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他的身上某種東西在覺醒,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東西,到后來我才知道,那是他的道。
“小高,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解釋的,岳冬不是我的本名,而是我妻子的名字,而從此以后再也沒有那個陽大師!只有我一個岳冬子!”
“呵呵,冬大師果然是真性情的漢子啊?!蹦莻€人此時說的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嘲諷,但是在其中也帶著一種欽佩。
而岳冬就是他以前的妻子,那天是重陽節(jié),他便是那個時候動身出發(fā)來到了這個地方,哪曾想到那一日的話語就是最后一次見面,而取道號的人多會以道人、子、天尊等,這些字眼為主。
他之所以取這樣一個道號,便是想說,他這一世是為了她而活,不知多少年歲時月過去,荏苒的光陰無法逆轉(zhuǎn)。
“敬冬大師,告誡一句,今后這個村子,很可能不復(fù)存在,因為您的到來?!?
也不知道那家伙安的是什么心,忽然冷不丁的說出了這句話來,冬子渾身一顫,有些難以置信的轉(zhuǎn)過頭看向漸行漸遠(yuǎn)的小山村,他哭了,哭的泣不成聲。
在將來的以后,那一段九州出現(xiàn)在世人的眼中的歲月里我才知道,這片地方儼然成了世人的禁地,而一切的災(zāi)源,正是我們的出現(xiàn)和敲響的喪鐘。
車開了很久,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到了高速路上,周圍飛快駛過的車輛,和風(fēng)中帶著略腥咸的味道,讓我深深意識到我在哪里。
這里不是閩州,但是卻也距離閩州不遠(yuǎn),接著我就看見一塊牌子飛快閃過,連云城這三個字映入眼簾,我徹底的呆住了。
天漸漸的黑了冬子已經(jīng)疲憊不堪的睡著,但是這兩個家伙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(xù)開著車,逐漸的連我都撐不下,大半夜頂著兩個熊貓眼死死的睡過去了。
因為在地下發(fā)生的一切事情都太多了,一直保持著緊迫感,一放松下來,也就這樣睡過去了。
緊接著我就被一陣香味的聞醒了,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竟然身處在一個房間之中,床鋪倒是潔白柔軟,而且還十分的大,床后不遠(yuǎn)處燃燒著熏香,飄飄裊裊的從一個精致的銅爐中飄出,這房間儼然一副現(xiàn)代和古代結(jié)合的模樣。
有著鏡子,也有用木頭上了清漆的西洋式桌子,古典的燈籠式椅子,地上的是波斯地毯,我仔細(xì)的看著這些東西,這些東西的歷史少說也有七八十年,雖然不算是古董,但是卻也十分珍貴。
接著一個身穿清水溪蘭旗袍的女子打開了門,微微低著螓首,纖長的睫毛隨著眼簾微微垂下,那身枝是被旗袍包裹的凹凸有致,讓人看呆了眼,“公子,主人有請?!?
女子臉上涂抹著淡淡的胭脂,頭發(fā)似中國娃娃那樣卷成兩顆發(fā)球別在腦后,別有一番味道。
我下了床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(jīng)換上了墨藍(lán)色的中山裝,這裝束可是在現(xiàn)代少見,但是民國那個時代,就有很多大人物喜歡這樣的裝束,我不由得發(fā)愣,她那清脆的聲音又一次傳來“公子?”
我應(yīng)了兩聲,連忙穿上鞋子跟上她,我便奇了,這身衣服鞋子十分的合身,寬松有致,怎么都感覺是為我量身定制的,而且身上很是清爽,是有人幫我洗過了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