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哪一家公司有這么大的面子,占據(jù)整整一個版面,放開報紙來看另外三個版面,其中一個版面是議員競選,剩下兩個版面都刊登了一些廣告、尋人尋物、小偷盜搶這種新聞。
阿蕾莎看起來是毫無難度,倒是沒有看出什么東西來,但是在我眼里,我又連番拿出其他報紙來對比,能占據(jù)一整頁的板報基本都是大事。
接著我想阿蕾莎要了手機(jī),因?yàn)樯厦嬲脤懼患夜镜拿Q,就在那張照片中的一輛貨車上,但是依靠網(wǎng)絡(luò),我們卻也沒有得到什么消息,這家公司明顯就是空殼公司,而經(jīng)歷了半個世紀(jì)的洗禮,早已在二十年前就倒閉了。
一下子頭緒全無,這洞中有怪,不得不先放在一旁,去找加圖索給我的地圖指的路。
第二天我們又啟程了,車在山腳停了下來,然后就上山了。
和昨天走的路不同,這一條路走的竟然是山路,除了有些雜草之外,我們基本都是走在土地上,我便說道“這里應(yīng)該經(jīng)常有人走過,除了我們之外,還有人來過這里!”
阿蕾莎已經(jīng)不說話了,但是她卻在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,也在不停的成長,小小的山林之中,無法預(yù)知的冒險比比皆是。
我看過這里的區(qū)域地圖,歐洲版圖雖大,但是人類聚集的城市也不是十分的密集,就單單拿這一塊來說,除了我們住的那個小鎮(zhèn),這山和山后面,都是屬于林業(yè)的部分,除了森林就是大山,除了大山就是溪流了。
但是也沒有聽說過這山后有什么奇怪的森林。
接著,我們走到了山路的盡頭,還未走到山頂,眼前便出現(xiàn)了一個幽暗的山洞,藤條荊棘直垂而下,如同一道門簾般阻擋我們?nèi)サ穆贰?
我倒是不介意,直接撇開那些藤條荊棘走了進(jìn)去,但是阿蕾莎卻愣在原地,指著那荊棘道“這個東西我碰不了?!?
“你碰不了?”我一下子睜大了眼睛,這可是稀奇的事情,這吸血鬼我聽說過怕陽光怕大蒜的,還有怕水銀或者圣水的,唯獨(dú)沒有聽說過有怕荊棘的。
阿蕾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雖然不知道為什么,我拔掉了一些荊棘后讓她過來,她這才過來,一進(jìn)入洞中,她的臉?biāo)⒌囊幌伦兊脩K白,那種慘白是真正的慘白,近乎于死者一樣的慘白,就如同一張白紙一般,上面還有著一點(diǎn)微紅微黑的斑塊,就如同尸斑一般。
她似乎變得極其的虛弱,頭發(fā)都枯黃了不少,臉頰有些削瘦,我立刻拉住她,手臂是一片的冰涼,把她又推出了洞外,陽光之下,她又逐漸變得正常,如同一個真正的人一樣!
這前一刻還是和尸體一樣,后一刻就變成了人,阿蕾莎也感覺到身上的變化,我打趣道“你們吸血鬼還需要光合作用啊,看來以后得把你們逼到黑暗里才能認(rèn)出是人是鬼了?!?
阿蕾莎愣在原地,向前踏了一步伸出雙手,兩個小手前臂沒入黑暗之中,上半身卻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之下,卻成為了兩種極端變化,我向洞外看去,似乎在這山洞中看洞外的世界,都感覺極其的美好,陽光都無比的燦爛。
“不,這里是一塊死地。”阿蕾莎聲音都顫抖起來,雙眸都濕潤起來,神情有些激動。
死地,也就是死亡之地,我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地方會讓阿蕾莎這樣動容,之前那充滿陰氣的礦洞阿蕾莎都沒有感覺不對,反而在這個地方,她就激動起來了。
過了會等她情緒緩和下來我們才繼續(xù)前進(jìn),一路走的都是下坡路,如同通往地下一般,忽然,我感覺臉上似乎碰到了什么毛茸茸般的東西,立刻停了下來,一抹一把臉,頓時大把的蛛網(wǎng)黏在手上,早先沒有拿個棍子什么的來,現(xiàn)在要承受的就是一臉的蛛絲面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