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怎么也無法忘懷的人,我看著他的雙眼,無比真誠道“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法相是什么,但是我現(xiàn)在知道了,法相真身,趙侯出現(xiàn)的是真身,那不是神,而是前世的影響,應(yīng)龍!很強!”
本來我是要繼續(xù)說下去的,但是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,沒有說出來,因為我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說,又怎么如何告訴他,那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。
而我也才剛剛明白,接著我又輕聲說道“江氏玉,不要受到欲望的驅(qū)使?!?
江氏玉微微一愣,隨后也點了點頭,似乎是半知半解,又似乎是完全明白,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“我們?nèi)プ沸∏伟?!把她追回來,否則我們難以回到上面?!?
“好!”
兩個人走向那個方向,這里早就被毀的不成樣子,也沒有了道路,只有河流,也就隨我們?nèi)绾涡凶吡耍又^了一座又一座橋,心思沉沉。
上面的話還沒有說完,因為第一屆神器大會不僅僅是為了引出某些妖的蠢蠢欲動,也是為了引出某些人的馬腳,如果緊緊說是一個兩個神器被策反……
那道不如說,是一個州被策反了!
只不過是哪一個州不好說,至少是他們在下一盤大棋,而我們這些神器,都是他們的棋子,作為九州之中神器數(shù)目最少也最弱的閩州,手中除了我這匹隨時都可能會在他背后用匕首的棋子外,星君對于武力近乎是沒有任何作用。
而他手中唯一一張可以聽話的棋子,也就是楊海大叔也被他抽走,沒有參加這一次行動,如果說韓塵云是他手中的王牌,未免太看得起他了一點,即便是自己的大舅子,我雖然尊重,但是也不希望他被利用。
所以按照閩州的秉性,他應(yīng)該還有一張更大的王牌,一張足以霸占全圖的棋子,他才可能展開這一次九州的行動,因為這一盤蛋糕未免太大了,他一人吃不下,需要足足九州合力才行,如果他手中沒有這種王牌,我自己都不相信。
不免心中感嘆,不愧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,姜也還是老的辣!
至少我現(xiàn)在能做的,也只是盡快調(diào)查清楚他要做什么,不能像是以前一樣,懵懵懂懂的被他騙去那些地方,也造成了那些慘??!
那些事情!不能在發(fā)生了!
我心底堅定了念頭。
忽然身旁的江氏玉身子蒙的停頓了一下,朝著前方快速的跑去,我剛剛要抬手叫住他,就看見前面不遠處站著兩個人,仔細一看,這不解釋孔平子和小俏吧!
孔平子站在小俏的身旁笑著朝我們揮了揮手,似乎很歡迎我們的到來,小俏雙手揪在一起,站在孔平子的身旁,希冀的看著跑過去的江氏玉。
“小俏!”江氏玉大喊一聲,直接抱住了小俏,又警惕的看了孔平子一眼,一個公主抱把小俏抱起,向后退去,我連忙趕到他的身邊,手中魔刀攔在孔平子的面前,警惕的看著他。
“小俏,他們有沒有欺負你!”江氏玉把小俏放下,十分擔憂的問道,小俏搖了搖頭,紅著一雙眼,就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,楚楚可憐的讓人無法下手“沒有?!?
我對江氏玉打了一個眼神,他說了句那就好,立刻拉著小俏朝著遠處走去,小俏回頭看了我一眼“那他怎么辦?”
“我得保護你,尹不會吃虧的?!?
這一下子就成為了我和孔平子一對一,他似乎對于我的不出手不怎么驚訝,臉上帶著笑意說道“真沒有想到阿,這里面最強的人不是莫金樽,不是楚天里那個偽君子,也不是江氏玉,而是你啊,真讓人吃驚,你說的是吧?尹看。”
“我可不算是最強,只是運氣好勉強依靠這把刀,但是你們的背叛讓我很意外,有什么樣的東西,可以讓你們放棄九州,和九州為敵?!蔽倚σ饕鞯恼f道,如同在說一個家常。
他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,似乎表現(xiàn)的十分無奈“或許你都猜出來了,不過我不是趙侯那種直到死了才明白一些事情的人,我直說吧,我想要投靠你們。”
我指了指自己,有些詫異“我們?”
“因為現(xiàn)在只有我一個人,所以我對上那么毫無勝算,反正只是下來玩的,何必那么認真呢?而且我們只找到了小俏,許牛也不知道在哪,如果不下死手殺死小俏,把你全部留在這里,最后的結(jié)果就是同歸于盡?!?
“我可不是那種死士,當個不要命的人,所以我打算和你們一起對付楚天里?!彼f道。
不過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,我當時也沒有細想,瞇著眼睛打量他“不,如果你是雙面間諜,如果你真像是你說的那樣愛惜生命,那就返回義莊,等我們找到楚天里后就會來找你的?!?
孔平子似乎也有些無奈“唉,那也沒有辦法了,不如我繼續(xù)找許牛吧,這樣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走了,我可不想死在這深海里啊?!?
隨后孔平子還真回了那已經(jīng)變成了廢墟的義莊,而我和江氏玉以及小俏前往白玉宮十二樓。
江氏玉說道“小俏力量恢復(fù)的還不夠,到時候她不能進去,不過自保沒有問題?!?
“我讓孔平子去找許牛了,等找到大家后在一起回去,估計他不敢下死手,要不然我們?nèi)慷家粼谶@里了。”他眉頭一挑,似乎想到了什么,我問道“怎么了?”
“沒有,去找金樽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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