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經(jīng)人,也能把人打成這樣?”梁紅玉冷哼了一聲,然后拿過王震的身份證看了一眼。
“你沒事吧,需要叫救護車不。”梁紅玉走到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中年人跟前問。
“沒,沒事,警官我們只是鬧著玩的,沒事,我沒事。”那中年人慌忙坐了起來,他連看都不敢看王震一眼。
“如果你受到威脅,可以說出來,我們**會為你做主?!绷杭t玉說。
“沒有,我們就是鬧著玩的?!敝心耆诉B忙搖頭。
“警官,聽到了沒有,我們是鬧著玩的,沒事的話我就走了?!蓖跽饝醒笱蟮恼f。
梁紅玉不語,這中年人之所以這樣,那是怕這些混混們以后報復。只是當事人說沒事,她也不能強行扣留這些人。
“走了,回家了。”王震招呼了一聲,這群混混跟著他便離開。
“是你,你怎么在這里。”王震走到葉皓軒身邊的時候,不由得吃了一驚。
“旅游的。”葉皓軒微微一笑。
王震的臉越來越陰沉了,他冷冷的盯了葉皓軒一陣,然后咬牙切齒的說:“最好不要讓我在碰到你,否則的話在清源的事情,我會十倍還給你。”
葉皓軒突然一腳踹出,直接把王震踹飛了幾米遠,他冷笑道:“看來上一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,我應該一早就把你廢了?!?
王震劇烈的咳嗽著,嘴里冒出血沫,葉皓軒這一腳讓他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。
“震哥,你沒事吧?!?
“震哥,我們?nèi)ハ髁诉@小子?!?
這群小混混嚇了一跳,他們連忙撲上來表忠心。
“不能去,你們不是對手。”王震吐了幾口血沫之后,制止了自己的小弟,他見識過葉皓軒的身手,這些小弟們根本不是對手。
“警官,打人了,你沒看到嗎?”一個小混混喝道。
“不好意思,我沒看到?!绷杭t玉淡淡的說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偏袒,我要起訴你。”一個小混混大怒。
“去吧,這是我的警號,我叫梁紅玉?!绷杭t玉指著自己肩膀上的警號說。
“行,你狠。港地是我們的地盤,以后咱們走著瞧?!蓖跽鹫玖似饋恚讨乜诘膭⊥?,然后在自己小弟的攙扶下離開。
“你跟他認識?”梁紅玉詫異的問。
“認識,在內(nèi)地的時候見過一面,我揍過他一頓?!比~皓軒說。
“那可要當心點了,這個人我認識,他經(jīng)常跟警局打交道的,他是振興幫掌舵人的兒子?!绷杭t玉說。
“我早就知道了,什么振興幫,無非就是一群集結(jié)起來的混混罷了。”葉皓軒冷笑一聲。
“小心點總沒大錯?!绷杭t玉收起了手槍。
“話說你現(xiàn)在不是下班時間嗎?怎么還帶著手槍?你們香港**下班的時候槍不用交上去嗎?”葉皓軒詫異的問道。
“要交的,不過我的部門是獨立的,里面也就那么幾個人,所以我們特許帶槍?!绷杭t玉說。
“你是特殊部門的,象這種普通的刑事案件也要管?”葉皓軒納悶的問道。
梁紅玉白了葉皓軒一眼道:“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特殊案件要處理?我對外的身份是總督察,就算是普通案件,也是我職責范圍之內(nèi)的東西,我怎么就不能管了?!?
“你可真忙。”葉皓軒笑了笑。
“有時間沒有?”梁紅玉突然說。
“有,怎么了?”
“你說過,我?guī)臀腋赣H看看的?!绷杭t玉瞪大眼睛說。
“差點忘記了,哎,人老了,記性不好。”葉皓軒一拍額頭,然后笑道:“走吧,你父親在哪里,我現(xiàn)在陪你去看看?!?
港地療養(yǎng)院。
這個地方于京城療養(yǎng)院的性質(zhì)是一樣的,里面住的一些都是一方大員,非富即貴,梁紅玉的父親梁祺因公受傷導致成了植物人,他這一睡就是將近六年。
“梁小姐來了?!辈》績?nèi)一名負責梁祺病情的護士正在為他注射營養(yǎng)水。
“恩,李姐,辛苦你了。”梁紅玉點點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