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聽你們聊天,要把跡部集團交給孫女繼承?”亞美子靠著房門口對老頭子說道。
“不知道呢,到時候你兒子被送進監(jiān)獄了,難不成要靠我這個老頭子撐起公司?”跡部忠一走了進去。
“要不我去勸勸?在她父母份上,本來就是兒媳婦的錯,何必揪著從小對結(jié)奈關(guān)愛的哥哥不放?”
“你去干這種事,會被她厭惡的吧?!?
“可是,我已經(jīng)失去了一個女兒,不能再失去一個兒子呀?!眮喢雷雍ε虏灰眩骸安贿^,孫女不一定會把兒子送進監(jiān)獄的吧。”
她憤怒地看著坐在房間內(nèi)的跡部忠一:“當初要不是你跟前任佐藤首相搭上了,現(xiàn)在我們家還是和和美美的,真想不通你為啥要合作政府的項目?!?
“我當初不也是為了跡部集團的未來著想。現(xiàn)在想來,雖然跡部集團已經(jīng)穩(wěn)坐了日本第一的寶座,但是我們失去了家庭的幸福,真是得不償失?!崩项^子后悔得要死。
“現(xiàn)在只希望未來的繼承人能將這一畝三分地守好就行了,不要再跟我有一樣的想法了?!?
隔天,莉柯習慣性地晨起訓練恢復體能。手冢國光給她制定了一系列的恢復體能計劃,畢竟在這一方面上他是最有發(fā)權(quán)的。
接下來是該要解決瀧澤的事情了吧,昨天派人跟蹤我,估計是為了踢走我,重新扶植一個財務老大出來。
他們看到另一邊的跟蹤車輛是以為跡部和也在派人保護吧,莉柯停下來了腳步,還真是狐假虎威了一把呀。
事情不能再拖了,既然跡部家已經(jīng)將除跡部真優(yōu)以外的人抓住了,那就打斷瀧澤悠太施法。
她回到了書房內(nèi),精確地計劃著如何拉他下馬。
同一時間,跡部和也做好了準備,找到了適合的行政老大代理他的事務。
萬事俱備,只欠東風,兩人合計要給瀧澤悠太抓個現(xiàn)成的。
可是,怎么設(shè)計抓瀧澤一個現(xiàn)成呢?還真是個煩人的問題。
莉柯去了客廳,打開了電視機,看見了佐藤首相的秘書澤村勇人正在發(fā)表講話。對了,不能直接抓到首相的把柄,這個人的把柄倒是會有一些。
她通知武內(nèi)颯人將瀧澤最近收到的郵箱地址進行分析,入侵發(fā)得最頻繁的一臺電腦,看能否找到些澤村勇人是罪證。
就再等幾天吧,莉柯給跡部和也發(fā)了信息。
越接近敵人的同時,導致自己的損傷就會加重,希望這一次能夠萬無一失。
最近這幾天,青春學院進行著校內(nèi)的排名賽,好不熱鬧。
莉柯與手冢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見面了,想著他最近的忙碌,只能暗自壓住心情在別墅里翻著書。
又到了瀧澤與澤村接頭處理跡部集團接下來的人員安排問題時間,早上10點,瀧澤總裁帶著一大堆資料離開了公司,跡部和也讓人緊隨其后地跟著。
跡部和也通知莉柯過去制服那人,她想都不想地掛斷了電話。
如果這么容易能抓著就好了,澤村勇人,畢竟是首相身邊的心腹大臣。如果能這么容易被我們設(shè)計抓個現(xiàn)成,那他十幾年的政壇豈不是白混了?
莉柯坐在書房,翻看著福爾摩斯探案集,一時間看得津津有味。
中午時分,跡部和也再次打來電話告知偵查失敗的消息,訴說了瀧澤悠太這一狡猾的行徑,并叫囂著要把替瀧澤去會面的員工開除。
她壓制住了跡部董事長的想法:“你開除那個員工,會打草驚蛇的。我們在這邊有了動作,他那邊就知道了,更加不敢膽大妄為了?!?
因此,兩人不得不再次商量著解決瀧澤悠太的方案。
這時,手冢國光打了電話過來:“我聽跡部說這兩天有個女仆一直盯著他。”
莉柯忍不住笑了:“不會是小女生的愛慕吧?!?
“感覺不像,跡部說那人之前一直都是跟著跡部真優(yōu)的。他經(jīng)??吹饺藦嫩E部真優(yōu)的房間里出來,現(xiàn)在想起來估計是安排一些事項?!?
“看來跡部家里還有他們自己不能掌握的人呢?!崩蚩绿稍谵k公椅上,繼續(xù)說道:“叫跡部告訴他父親和爺爺,趕緊將人控制起來,不然到時候一亂起來可不好整。”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手冢想到了龍馬,說起了龍馬去美國的這件事。
“這件事我知道,畢竟想要培養(yǎng)一個能打敗他的對手是南次郎下半輩子最大的愿望?!?
“你不算是對手嗎?”手冢開著玩笑。
“我畢竟是中途放棄了網(wǎng)球,傷了他的心?!崩蚩缕届o地說出這一事實。
“后面你會讓他驕傲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今天早點休息,明天過來看你。”
“你是提前鎖定了正選的位置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