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莉柯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,看財務部上報的一些近期的工作。
跡部和也十分疑惑:侄女最近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怎么這么積極地來上班了。
他吩咐深作秘書叫來越前莉柯,想了解下其中的原因。
“怎么?您被蒙在鼓里呢?”莉柯坐在辦公室里忍不住笑道:“雖然瀧澤被抓了,但是公司內(nèi)部還有一些不少的給佐藤家族運送資金的線路,想要徹底鏟除,就必須將那些人全部鏟除。”
“這是你看近期公司財務報表看出來的?”
“當然,不過我聽說您今天接到了那人從家里打過來的電話,不知道是要上供多少呢?!崩蚩露⒅难凵瘢环胚^任何一個表情。
“還不知道呢,本來這種事情年底就行,但是這次離年底還有幾個月就這么被通知。看來,我們讓瀧澤進了監(jiān)獄,對他的影響很大?!臂E部和也腦子開了竅。
“這個公司里,有沒有掌管跡部集團錢財命脈的人,除了財務部以外?”
“?。磕阍趺赐蝗贿@么問?”董事長還沒反應過來。
“沒有就算了?!崩蚩虏煊X到他有點不想說,隨即起身,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。
今天一整天,越前莉柯都老老實實待在公司上班,公司的其他會議都準時參加。這越發(fā)讓人好奇起來,她下一個想要搬到的對手究竟是誰?
難不成她想著讓跡部集團里的所有部門都要換一遍領導嗎?還真是克星。
莉柯窩在自己的辦公室里,也不走出去跟他們八卦,如果聽到這些,那些人接下來的日子得夠嗆。
她并不是一個圣人,聽到那些話語后無動于衷。
終于,下午快下班時,工作勞累后,去休息處想要喘口氣。
她走到休息角時,聽到了辦公室的男人在議論她,用著那種非常澀氣的口吻。
于是,她站在暗處聽他們的論。
最近這些人嘴碎的很呢,居然說我是被跡部董事長包養(yǎng)了,才能這么害人。
“真沒想到董事長還好這口呀,今天也將越前總經(jīng)理召到董事長辦公室去了,你們說是不是做著那檔子事?”
“跡部董事長也是人,食色性也,這么多年就沒聽過他出軌的緋聞難道不是家里的母老虎管得嚴嗎?這次遇到一個這么對他胃口的人難免會不顧一切?!?
莉柯惡狠狠地盯著那個澀咪咪的人,把他的面孔刻畫在腦袋里。
回到辦公室后,她向財務主管打聽那個人的情況,得知是運營部門的運營主管龍尾洋二,每天下班后的半小時才從辦公室里走出來。
這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呀,莉柯不屑地看著桌上財務主管給的資料。
下班后,莉柯從辦公室內(nèi)走了出來。她快速地走到運營部所在的那層樓,就看見那人走到了電梯口。
電梯門快要打開時,莉柯上前朝著他踢了一腳,直接踢進了電梯里。
“啊——這臭娘們想要干什么呀,真是?!饼埼惭蠖鄣拇蠛捌饋?。
“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了呢,龍尾主管。”莉柯那死亡凝視般的眼神讓電梯里的人非常害怕。
龍尾一瘸一拐地著急地關上電梯門,讓電梯趕緊下去。
莉柯冷眼看著他,按著隔壁的那層電梯往上去。
“什么情況,越前總經(jīng)理突然給人一腳?”坐在辦公室里的跡部和也特別驚訝:她平常不是那種主動挑釁員工的人呀。
“她還會上來的,你看到她后,就讓她進辦公室來。”跡部正給在運營辦公樓層辦事的深作秘書下命令。
莉柯剛跨進辦公樓層內(nèi),就被深作秘書截住了。
“董事長叫您過去?!?
“他還沒走呢,他不找我我還得找他呢,謝謝啦?!崩蚩罗D變心情后,很快進入了董事長辦公室。
“那人惹惱你了?”跡部和也頭也沒抬地問道。
“公司內(nèi)部現(xiàn)在在傳我兩的緋聞呢,這件事你不管管嗎?”剛才運動了一下,莉柯疲勞起來,估計是之前術后還沒有完全康健。
她躺在沙發(fā)上,眼睛輕微閉上,仿佛是要休息。
“什么?傳的什么緋聞?”跡部和也詫異了。
“當然是傳我被你包養(yǎng)的緋聞。”
“豈有此理?!臂E部和也嚇的站了起來:“今天你打人就是為什么這件事?”
“那人你直接開除就好了,我聽說他舅舅是運營部的總經(jīng)理,因此他經(jīng)常在部門內(nèi)胡作非為,時不時地揩女孩子的油,導致運營部門新來的女孩子總會快速地離職。”
“你居然打聽得這么仔細?龍尾總經(jīng)理確實是那人的舅舅,跟了我有十幾年了,一直在公司里做事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是覺得龍尾還是很勤懇老實,完全沒有那人作威作福的樣子么?”莉柯突然坐了起來。
“是啊,我會告訴他為什么會突然決定開除他的兒子,但是龍尾陽這人暫時不能動?!崩蚩缕鹕恚骸拔以摶厝チ恕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