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你好好地坐在那里看書就行?!弊籼僮旖侵共蛔∩蠐P:怎么感覺主動權(quán)反了過來?
“不過你這么拼命搞學(xué)習(xí),最近的網(wǎng)球賽事這么多,我還真不知道跡部能不能考取大學(xué)呢?!?
“他不是早早地就從全國大賽淘汰了嗎?應(yīng)該有時間搞學(xué)習(xí)吧。”
“或許吧……”
嗯?怎么沒說完呢?話說到一半,吊足了佐藤的胃口,讓他怎么靜心學(xué)習(xí)都不舒服,時不時地盯著電腦查看時間。
“你要不出去看看午餐做好了沒?”
“你餓了?”莉柯起身將桌上沒有吃完的糕點端到他的桌子上。
佐藤徹底放棄了:“行吧,這點也能湊合。”他只能在她的注視下將早上的糕點往嘴里塞。
“拷貝的資料還沒結(jié)束呢,我要不去前院玩一會兒狗子?”莉柯歪著頭征求他的意見。
“別去,那幾條狗都是我親自喂養(yǎng)的。我不帶你去,估計會受傷?!?
“那你帶我去唄,反正你也看不進去書?!崩蚩抡{(diào)皮地戳中了他的尷尬事。
佐藤實在繃不住了,白了她一眼:“也不知道是誰害的?”身體卻很誠實地拉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去。
管家站在一旁大喊:“馬上要吃中飯了,可別玩得太瘋。”
“放心吧?!弊籼倩貜?fù)后,頭也不回地拉著她向養(yǎng)狗角落走去。
“你不能讓我自己走嗎?非得拉著我嗎?”莉柯抬著自己的胳膊十分不解:進入這棟別墅后,我好像是一直被人拉著走路的。
“不行,到處都是危險,我可能得看著點。”雖然只知道這句話是騙人的,至少能讓自己多拉一會兒。
“難不成家里還有什么機關(guān)隧道啥的?”
“狗房子倒了?!弊籼購膱@藝工人的手上接過需要喂養(yǎng)的狗糧,挨個放到了他們的食盆里,很貼心地為他們換好了干凈的水。
小金毛,二哈和阿拉斯加顧著自己飯盆里的食物,沒有抬頭察看來訪的人類。
佐藤挨個摸它們,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“他們一般吃飯的時候都特別老實?!?
“你為什么會想到要養(yǎng)狗呢?”難道是家里有不是自己的人?莉柯想不通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樣,父親從來沒管過我,等過了我需要被人管的年紀,他又想管著我了。明面上是怕我反感他的行為,實際上就在深夜,靜悄悄地過來,偷摸進我的書房,看我的學(xué)業(yè)功課?!?
“還真不是一個好父親。”莉柯有感而發(fā):“不說傷心事了,我要回書房看我電腦拷貝的進度了?!?
她起身走到屋內(nèi),進入了書房,發(fā)現(xiàn)了異樣。
她守在門口,等著管家的路過,結(jié)果卻等來了佐藤。
“你的書房這么不嚴格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電腦上的移動硬盤借口被動過?!?
他立刻變了臉色:“你先看看那些資料齊不齊全。”然后走了出去,叫來了管家。
真田家的主宅里,諏訪部彩華正在跟真田漣匯報今日的虧損。
“什么?那個項目不是早就拿下來的嗎?怎么他們突然變卦讓跡部家的人去做了?這還有沒有道德。”
“我們被騙了,今天翻閱合同里的條款,上面根本沒有規(guī)定如果甲方違約后,會受到怎么樣的賠償?”諏訪部癱軟在沙發(fā)上,顫顫巍巍地說著話。
“什么意思?一式兩份的合同,我們給出去的那一份是寫了的,只是留給自己的那一份沒寫?”
“是—”諏訪部哭喪著臉,根本沒法想象接下來的后果:“我們錢都投進去了,沒想到白投了?!?
“要不我去找首相?這個項目是他給我們推薦的,總不能不管吧?!?
“你們以為首相又是個什么好東西?”真田老爺子走了進來。
“可是父親…”真田漣忍不住嚎了起來。
“行了,別嚎了,說白了你就是擋住人家的路了。跟首相要上供的錢做了嗎?”
“還沒有,公司還在籌備中?!?
“兒媳婦,別忙活了,你再這樣下去,公司還能經(jīng)營得下去嗎?”真田老爺子說出了真相:“今天我約手冢國一釣魚,他將最近你們最近的一切行為都跟我說了。你們現(xiàn)在這種事情就是做過界了,跡部家現(xiàn)在受著這方面的懲罰,你們難道也要步后塵?”
“老爺子,跡部家受什么懲罰我們沒看到,看到的只是他們的風(fēng)光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