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得對,我們及早說出來,就能早日抓到那些人?!毙×趾鸵矎氐谆帕恕?
坐在另一邊警車的大原輝聽到了他的論,冷哼一聲:“這個老東西,居然沒過自己說了之后能不能脫罪,以為自己就是沒罪?!?
“罵什么人呢,閉嘴?!彼緳C不耐煩地懟了他一句。
一行人抵達警廳后,幾個高管被他們拉到了審訊室。
莉柯的電腦上出現(xiàn)了審訊室里的畫面,幾個人被分開同時審訊。
跡部、手冢、海馬兄弟湊了上來。
“還挺迅速的,不過審訊的時候一般他們?yōu)榱撕鲇迫?,會弄很多廢話。我勸你們?nèi)ズ竺娲騼删智?,然后再回來看看他們聊天的?nèi)容。”海馬瀨人吊兒郎當?shù)乜吭诹俗肋叀?
“姐姐,我的作業(yè)寫完了,給我畫一些重點吧?!惫鹌嚼憬闳チ俗约旱姆块g。
“無聊不?我們打場比賽吧?!笔众@E部走了出去。
“行吧,只能是這樣了?!笔众[E部拿著自己的球包去了后院。
海馬瀨人趁機點開其中一個審訊室的監(jiān)控,深作健太與藤井警官調侃起來。
“警官,你們真的搞錯了,我壓根就沒有指使那些人殺人?!?
“我現(xiàn)在問的可不是這件事,我問的是將你們帶出去后想要殺掉你們的人,有什么線索可以提供一下的嗎?”
“不知道呀,只知道那些人要殺我滅口,說是為了報仇??墒俏以谯E部董事長身邊做事了這么多年,得罪的人不計其數(shù),我哪里知道是誰呀。”
“據(jù)我們調查所知,跡部董事長基本上都是讓你管理他的內(nèi)部工作,沒有跟他得罪過什么呢。現(xiàn)在在這里打馬虎有什么趣兒?你應該感謝我們的警官早點趕到將你們解救了出來,萬一晚去一步,你還整在這里喘氣嗎?”
藤井警官對他的這一行為十分無語,明明在醫(yī)院里答應的是要提供被綁架人的線索,現(xiàn)在卻變成了跟自己打太極。
“那些事情不該是你們查的嗎?我咋知道誰要殺我?”
“還真是不怕死的家伙呀。”藤井按了下那個人的喇叭:“將那個人帶進來?!?
一個鼻青臉腫的罪犯被八木警官押了進來,那人急忙指認:“是他,是他叫我去殺人的,說是事成之后能達到跡部集團的1%的股份。到現(xiàn)在我可連毛都沒見著呀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,無端的指控你們是看這個辦案的嗎?”深做秘書仍舊異常淡定,不會是跡部集團里最值得佐藤首相信任的人。
這時,有個其他審訊室里的警官走到了這邊來:“藤井警官,這事還沒結束嗎?小林和已經(jīng)招供了,說是有一件事情他們幾個都參與進去,這件事情導致了前任首相的死亡和新任首相的上位?!?
深做秘書的瞳孔迅速放大,藤井警官立刻抓住了這點繼續(xù)對他審訊。
“怎么?這件事難道你也沒參與嗎?”
他急忙回過神來,鎮(zhèn)定地應對:“沒有?!?
“根據(jù)心理學的說法,一旦有人聽到自己保護守候的秘密被人說了出來,他的瞳孔會不由自主地放大,代表著戳中他的心事了?!?
“壓根沒有的事情?!鄙钭鹘√泵Ψ裾J。
坐在電腦跟前的海馬瀨人不屑地看著被審問的深作秘書:這個人陷害莉柯差點成為殺人兇手,還害死了海馬集團里的那幾十個技術員,每日睡覺居然都不做噩夢的,真是禍害遺千年。
“怎么了?你看到哪里了?”莉柯笑著走了進來。
“看對深作健太的審問,全程都是否認的。”
“這有什么,小林和也那邊的口子應該很容易打開。就算他不說,小林和也那邊應該差不多能說全。”
“不過還真是沒想到,現(xiàn)任首相害死了前任首相才得以上位。”
莉柯坐在一旁躺到了椅背上:“現(xiàn)任首相對我母親的執(zhí)念太深,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能想到的?!?
“我不是很明白你說的話,難不成結奈阿姨是在前任首相設計的情況下死亡的?”
“你猜得很準確,就是這個意思?!崩蚩吕浜咭宦暎骸半m然前任首相害死我父母,但是我并不恨他。這一切皆是因為現(xiàn)任首相的執(zhí)念引起的,畢竟他的父親如果不是為了他,不會殺害我父母,斷了他的執(zhí)念。可是那位估算了現(xiàn)任首相的偏執(zhí),導致他在晚年過的不是很安穩(wěn)?!?
“這真是個狠人,說不定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執(zhí)念什么。畢竟失去的太多了,執(zhí)念得也太多了。”
“這一點或許真如你所說的一樣,前期如果說他沒有對我動殺機是看在了母親的顏面上?,F(xiàn)在每一次都是刀刀致命讓我感覺他對母親的執(zhí)念是一種錯覺,或許他最重視的只有他自己?!?
“或許還有他兒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