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我們派人調(diào)查跡部和也的事情要不要跟他兒子說呀?!?
“照實說,萬一他產(chǎn)生什么偏激,我也是沒有辦法能阻止?!?
“那就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對你吧,就算是我們的電燈泡,但是我都不覺得礙眼。”
“那電燈泡同意嗎?”莉柯忍不住笑了笑。
突然,跡部忠一冷臉站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。
“我要跟我孫女說點事情,你先去其他地方玩吧?!?
“這里可是醫(yī)院,你這么說話不太好吧?!崩蚩率植凰卣f了回去。
“我想跟你談?wù)勠E部集團的事情,你覺得一個外人在場合適嗎?”
“是挺不合適的,你先去其他地方吧?!崩蚩滦α诵Γ疽馑夭》磕弥坝葡=o的那套設(shè)備聽他們的談話。
手冢聽從莉柯的話,離開了這片樹林。
“他走了,你繼續(xù)你的話題吧?!崩蚩抡伊藗€條椅坐了下來。
“你真的不想繼承跡部集團?”
“你們要我繼承跡部集團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能有什么目的,你是結(jié)奈的女兒,又遭商界摸爬打滾這么多年,難道不算理由?”
“這句話只是說明了我是跡部家的女孩,就該為跡部家的男孩犧牲?!?
“當年你母親也是這么為跡部和也犧牲的?!臂E部忠一拉著個臉,神色暗沉了下來。
“這就不裝了嗎?還真是見夠了你們一副偽裝的面孔。我就說一向以公司為中心的姥爺居然會為了跡部結(jié)奈的女兒去求斷交幾十年的人,果然還是利益至上?!?
“有必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嗎?跡部家的孩子就該為跡部家犧牲?!臂E部忠一生氣地跺了跺拐杖。
“那跡部結(jié)奈就該死嗎?我父親就該死嗎?”莉柯面目猙獰的樣子讓忠一見了有點膽怯,畢竟那脾氣像極了亞美子。
“他們都是為了跡部集團而犧牲的,只有這樣,前任佐藤首相才會將目光轉(zhuǎn)移到和跡部集團的合作上面來。”
“果然你是知情的?!崩蚩碌难劬锊紳M了血絲:“所以在你查清我的能力后,就給我在舞會上下了套?”
“對,現(xiàn)任佐藤首相已經(jīng)日落西山,每個月只是想要借助跡部集團的力量供他日常的開銷和人員的打點,遠遠地失去了被我們利用的意義。因此只有你這一個新面孔,才會打消他的疑慮,讓我們趁機扯斷這根繩索?!?
莉柯聽到他的那些話哭笑不得:“原本以為媽媽還在的時期,是一片和諧的景象,沒想到背后卻藏著這么大的陰謀?!?
“如果我告訴你,跡部和也一開始就是為了我母親死呢?”
“怎么可能,從小我跟他母親對他們絲毫都沒有偏愛。和也對女兒也是十分有愛的,你現(xiàn)在告訴我整件事的開端就是他計劃好了?我自己的兒子我難道都不了解嗎?”
“果然一環(huán)套一環(huán),就是瞞著姥姥。”莉柯盯著躲在一旁的亞美子。
“離婚吧?!彼犕陮O女的話走了出來:“我們之間相互折磨得已經(jīng)夠久了,等莉柯出院了我就陪她去德國。”
“你是我的妻子,怎么可能甩掉丈夫和孫子去其他的地方?”跡部忠一慌張了起來,剛才的對話不知道妻子聽進去了多少。
“還想瞞我多久呢?!眮喢雷觾?yōu)雅地笑了笑:“這場婚姻從跡部結(jié)奈死亡的訊息傳來的時候就應(yīng)該要結(jié)束了?!?
“跡部家就是殺人的魔窟,兒子變成了這樣,你也變成了這樣。沒想到從一開始你讓莉柯去參加家里的晚會就是一場騙局,我還被你騙了這么久?,F(xiàn)在孫子還被你們害成了這樣,既然如此我只要孫女就好了,跟我離婚,否則我讓孫女跟你法庭再見?!?
“姥姥,我們回病房吧,說不定跡部已經(jīng)醒了?!?
“我來的時候跡部就醒了?!眮喢雷幼呱锨皝硗熘蚩拢骸斑@都快到中午了,我讓人給你跟跡部都準備飯,等會兒就送過來了?!?
“手冢的份?”莉柯有些擔憂,如果忘記準備他的,那就把我的那份給他吃吧。
“放心,知道你現(xiàn)在就是放心不下他。我怎么可能只照顧自己的孫女忽略未來的孫女婿呢?”兩人回病房的路上有說有笑。
“我聽完你們的話了。”手冢望著進入病房的兩人。
“沒想到結(jié)奈阿姨的死還有這么多的陰謀。”佐藤坐在一邊擔憂不已。
“一切都過去了,又有什么好擔憂的,莉柯還活著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?!眮喢雷娱_懷地笑了起來。
“律師的事情我會讓海馬安排的,你放心?!崩蚩掠脙H能活動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