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家伙,怎么不提一下我的名字,木手永四郎十分不爽地看著這個二年級。
“對啊,手冢,請相信一下我們的實力?!臂E部景吾喚著手冢朝后面看去,背后堅固的后盾讓他放松了負(fù)擔(dān)。
“我還能再盡興一些嗎?”手冢轉(zhuǎn)頭對著面前的大和自信地要求。
他對著賽場上的選手,也能正常地笑了。
“嗯,當(dāng)然?!?
“手冢,你看起來很開心呢,我要來了哦。”大和看到那個樣子很欣慰。
“又是夢中幻想嗎?”切原有些無奈。
“你現(xiàn)在看到的那個手冢也是幻想。”幸村站在一旁為學(xué)弟解釋道。
“game,手冢,5:4?!?
大和盯著那個終于被打回來的球,又望了望手冢此時的狀態(tài):“看來你完全地被激活了呢?!?
“那個家伙居然將大和的夢中幻想給擊破了?!贝髮W(xué)生成員非常震驚。
“這就是手冢國光的實力,或許還不止吧。”
最后一球,大和幾乎失去了招架之力。
最終比分64,手冢為高中生贏得了比分。
“這個人真是,有這么好的絕招居然一起隱藏著,天衣無縫的絕招。”千歲千里的眼睛里都放了光芒。
“我一定會追上你的?!鼻性嘁脖患ぐl(fā)了斗志。
“是啊,我在這里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莉柯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職網(wǎng),在這里只會拖住我的腳步追趕他。”手冢終于想通了。
比賽結(jié)束后,兩人握手:“今天這場比賽受教了,我打算立刻去德國的網(wǎng)球俱樂部。”
“這一切都得感謝你自己?!贝蠛驼f完跟個沒事人般走了出去。
“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完成了,接下來我就放棄網(wǎng)球了?!?
“什么?大和部長,你放棄網(wǎng)球,手冢他們估計會心疼的。”身處海馬別墅的后院里,莉柯躺在太師椅上十分享受。
“還沒恭喜你能成功雪恥呢?!贝蠛托α诵Γ骸皼]想到你將我當(dāng)做他的解鈴人用對了,差點我都要放棄了?!?
“他就是這么一個人,將責(zé)任看得很重。因此將他推上青學(xué)支柱的你來解開他的這種枷鎖是非常合適的?!?
“你叫我的那招網(wǎng)球確實不錯,不過你到日本可要請我吃飯。如果不是我答應(yīng)幫你,到時候他只能站在日本的賽場上為日本而戰(zhàn)了?!?
莉柯笑了笑:“行,請幾頓都沒問題,我先掛了。”
“怎么?教練催你訓(xùn)練了?”
“是啊,越前教練都住家里了?!崩蚩率譄o奈地看著拿著網(wǎng)球拍的男人:“你不是說好要回日本的嗎?可是食了哦。”
“現(xiàn)在你馬上要參加女子的各項網(wǎng)球賽事,拿到積分,難道想另外請教練?”
手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,就去了車站。u17訓(xùn)練營的門口,青學(xué)的球員們都來送別。
“好好訓(xùn)練,我在國際的賽場上等著你們?!?
“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在u17的比賽上,碰到你呢。”菊丸十分不舍。
“那這樣,到時候就成為對手了?!辈欢驹谝慌匝a(bǔ)充道。
“哼,就算成為對手,也能知道我們雙方的訓(xùn)練是否有進(jìn)步呀?!本胀璨挪还苓@些。
“一路保重,替我們向莉柯問好?!臂E都站在一旁插話。
“我會帶到的,跡部?!笔众Uf完便上了接著自己去機(jī)場的大巴車。
莉柯,我要到德國來了。
一晚過去,格倫瓦爾德的別墅群染上了銀裝。莉柯醒來朝著窗戶一看,白茫茫的一片,真美呀。
“長期在國外生活,怎么感覺沒見過雪似的?”海馬站在她身后忍不住吐槽。
“以前是沒時間欣賞,不是忙著學(xué)習(xí)的事情就是忙著網(wǎng)球的事情,后面去了日本又忙著活著?,F(xiàn)在才是過日子呢,當(dāng)然要好好享受生活啦?!崩蚩碌耐犷^殺,讓他忍俊不禁。
“你說,我跟你嫂子什么時候辦婚禮合適呢?”他想了很久,終于將埋在心頭的事情說出了口。
“那你的問問嫂子的意見呀?!彼剡^神來:“手冢是不是今天到,你派人去接一下?!?
“已經(jīng)接到了,正往這里趕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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