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奇道:“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在院子里走來走去?”
張嘯說道:“是的,施工隊的人在那天晚上都看到了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,那個女人站在院子里大罵施工隊的人,那個女人一直在破口大罵,她說,誰讓他們亂來她家蓋房子的……那個女人罵那些民工的時候,那些民工當時都覺得自己身子動不了,而且附近冰冷的厲害……那個白衣女人罵夠他們之后,那個女人就站到了三樓那里,開始自己推三樓那半層已經(jīng)蓋好的房子……”
我靠!這事還真他m的詭異……我看著張嘯問道:“后來怎樣了?那個房子就這樣半夜被那個白衣女人給拆掉了?”
張嘯說道:“沒有!那個白衣女人把三樓那半層屋子拆完之后就罵罵咧咧的走了……后來,那些民工都覺得身體能動了,他們還專門去院子里看了看,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三樓那半層屋子在那里好好的,沒有半點事,這些民工都覺得挺奇怪的,晚上還能做個這樣迷糊的夢……不過,由于三樓半的房子好好的,雖然民工們覺得奇怪,但是也沒有太把那件事當成事??墒牵l知道,第二天的時候就出事了。那些民工在三樓那里繼續(xù)蓋房子的時候,三樓那半層屋子突然就坍塌了,有兩個民工直接就從樓上摔了下來……好在當時送醫(yī)院及時,那兩個民工沒有什么生命危險,不過,那倆民工回家休養(yǎng)了半年多……”
我說道:“那你就停工不干了?”
張嘯說道:“沒!我買房子的材料都花了好幾萬塊,不能說停就?!僬f了,村里其他人也都在那里加蓋房子,我不蓋這不是太虧了……我就找了個大師在那里又做了一場法事,然后,換了一家施工隊繼續(xù)蓋房子,那個大師做過法事之后,說也奇怪,第二個施工隊沒有遇到任何麻煩事,3層和4層兩層樓很快就加蓋好了!”
我喝了一口茶,然后說道:“既然房子已經(jīng)加蓋好了,那你還有什么麻煩?”
張嘯說道:“房子是蓋好了,表面上看著沒什么事,我等那房子干了一段時間,我?guī)е掀藕秃⒆泳桶崃诉M去。我們搬進去就出事了。我和我老婆在半夜的時候,都聽到那個房子里傳出古怪的聲音,有的時候,像是一個小孩子在笑,有的時候,又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哭……還有的時候,似乎是一個女人在打一個孩子……我每次聽到那些聲音的時候,我就起來去看,可是,我找不到那些聲音的來源,只要一拉亮燈,那些聲音就不見了……”
我問道:“那后來呢?”
張嘯說道:“后來,后來我就趕緊去請那個大師,可是,這次那個大師也不靈了,他站在那里才剛起壇作法,法壇竟然從桌子上突然飛了起來,一下就扣在了他的臉上,那個大師當時就滿臉血里胡啦的坐到了地上,好一會,那個大師才緩過神來,那個大師緩過來之后,他二話不說,他站在那里不停的念叨著,大神勿怪,小子告退……大神勿怪,小子告退。他就那樣念叨著逃離了我家。從那以后,這里的大師們一看到我就躲,沒一個人敢來我家?!?
孟鐵虎在旁說道:“那還好,她只是對那些大師對手,沒有傷害到你家里人。”
張嘯嘆了口氣,然后哭喪著臉說道:“孟大師,我還沒說完呢……你聽我繼續(xù)說啊……哎,自從那個大師走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空氣中老是彌漫著一種古怪的霉味,后來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我家兒子突然變的怪怪的……”
張嘯說完這句話,他心情似乎很是煩躁,他從身上掏出一根香煙,點燃之后又猛吸了起來。
我說道:“笑笑,你……你兒子沒什么吧?”
張嘯說道:“沒什么……我兒子還好,他跟我老婆住在丈母娘家,因為房子這事,我和我老婆天天吵架……”
孟鐵虎問道:“你兒子哪里怪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