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狡猾、太可惡
如果孫善從小在韓國長大,等他長大,他可能選擇去一個陌生的國家嗎?
更關(guān)鍵的是,我和善美,如果三年不見,五年不見,誰能預(yù)料將來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?
我們都深愛對方,但有時候,我們都不得不屈服于外界的因素。
腦子一片混亂,簡直就要炸裂
“孫祧,你去哪兒?”媽媽大聲問我。
“讓我一個人靜靜?!蔽?guī)缀躏w奔著出門。
開著車,游蕩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,每盞燈,都顯得那么刺眼。
隨便找了一個酒吧,拿出一疊錢:“酒!”
一杯緊接著一杯,希望酒精能把我徹底淹沒。
服務(wù)生來到我面前:“先生。”
“怎么,錢不夠了?”我醉醺醺地看著他。
“您喝的太多了,我勸您”
“滾!”我朝著他大聲吼叫,嚇得他急忙離開。
也不知喝了多少杯,渾身發(fā)熱發(fā)脹,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出現(xiàn)了疊影。
“先生,12點(diǎn)了,我們不是通宵營業(yè)的?!?
我恨恨地看著服務(wù)員:“混蛋?!辈铰嫩橎堑刈叱鼍瓢?。
馬路對面還有一個酒吧,去那里看看
還想抬腿,可雙腳卻不聽使喚,身子一軟,倒在路上。
一輛轎車猛地急剎車,停在我面前。
司機(jī)從車子上下來,蹲下來,用手指戳了戳我,似乎在試探我是否還活著。
我想動,可是沒有力氣。司機(jī)無奈,拉起我的手臂,試圖把我拖到馬路旁邊。
“孫祧???!”
朦朧中,我聽到一個熟悉的驚呼聲。可我的腦子一片混沌,被酒精ma醉到遲鈍,無法反應(yīng)出這是誰。
等我睜開眼睛,才發(fā)覺我躺在一張床上,秦琴手拿毛巾坐在床邊。
“這是我家,你怎么像個醉鬼一樣躺在馬路中間?”秦琴一邊說,一邊用熱毛巾替我擦臉。
酒精的刺激使得我的后腦像針扎一樣的疼,我盡量擺出一個笑臉,無力回答秦琴的問題。
“哥,他醒過來了?!痹谇厍俚脑捳Z中,秦海峰走進(jìn)了房間。
秦海峰接過秦琴手里的毛巾,放在臉盆里搓洗,擰干之后,掛在臉盆的邊緣。
他什么話都沒說,看著床上的我,似乎在想自己的心事。
思考了片刻,秦海峰對妹妹說:“很晚了,回自己房間睡覺去?!?
秦琴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,轉(zhuǎn)身離開房間。
秦海峰打開電腦,開始打游戲。
我覺得頭很暈,這時開始后悔剛才喝的太多了。不過,折磨自己的身體之后,壞的情緒被宣泄掉不少。
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,可眼前一片黑暗的時候,更加覺得天旋地轉(zhuǎn)。無奈,只能睜眼看秦海峰打游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