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那賊眉鼠眼的婦人沒想到陶宛宛會這么直接。
“我怎么了?嬸子,你張嘴閉嘴都是奸夫,這么懂行,難道我叔滿足不了你?”陶宛宛這現(xiàn)代人,嘴巴里的話是一套一套的。
“陶宛宛,你怎么能這么跟長輩說話,快給林嬸子道歉?!睍r喬從人群里站出來,開始教訓陶宛宛。
“只有犯了錯才需要說對不起,我又沒錯,憑什么要我道歉呢?時喬,如果有人在這兒指責你有外遇,說你背叛了感情,你還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鎮(zhèn)定自若嗎?”
想吃人血饅頭?想踩著她顯擺自己?做夢去吧!
“你……”時喬瞪大眼睛,怒氣沖沖地盯著陶宛宛。
陶宛宛嘴角一翹,露出一絲微笑,“我怎么了?你們說我偷人,證據(jù)呢?”
“沒錯,你們證據(jù)呢,牛香秀,你剛才不是說我侄媳婦兒偷人嗎,證據(jù)呢?”陶宛宛的反擊讓季曉溪精神一振,她把剛才胡亂語的牛香秀揪出來,直截了當?shù)貑枴?
“我……”牛香秀哪有什么證據(jù),她一直覺得陶宛宛是個軟柿子,即使現(xiàn)在陶宛宛看起來變了個人,“我這么說,肯定是有證據(jù)的,陶宛宛,你要是沒偷人,那你這一串串的魚是哪兒來的?”
“哈,你這話說得真逗,我的魚當然是自己抓的,難道是你送來的?”陶宛宛雙手抱胸,臉上毫無慌張,話鋒犀利。
牛香秀的自信開始有點動搖了。
原本氣得喘不過氣來的柳氏,看著陶宛宛的從容,不知怎的,心漸漸平靜下來。
“你什么時候?qū)W會抓魚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以前陶宛宛和她們一起玩的時候,明明是個什么都不會的笨蛋。
“我抓不抓魚還得告訴你?牛香秀,你臉皮真厚啊,你以為我們瓜田村是你牛家的?怎么,大家會什么不會什么還得向你匯報?”陶宛宛直接把“戰(zhàn)線”擴大,最好讓所有村民都參與進來。
“我沒那個意思。”牛香秀看著周圍村民不友好的目光,急忙否認,連連搖頭。
“哦?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村里的能干女孩,得到的食物都是跟野男人換來的?”陶宛宛不依不饒,把話題往另一個方向引,總之,她今天要給這幾個人一個教訓。
她陶宛宛家門口,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來踩一腳的地方。
“我……我真沒有?!迸O阈惚惶胀鹜饝坏眠B連敗退,她可憐巴巴地望向時喬,平時時喬腦子轉(zhuǎn)得挺快的。
“陶宛宛,香秀的話確實有點過,但你的話也不對頭啊,咱們村里能干的女孩子,你覺得自己算一個嗎?”時喬抓住陶宛宛話里的小辮子,反問陶宛宛。
哎呀,忘了自己在村里的名聲了,陶宛宛心里一陣懊惱,咬了咬嘴唇,有些委屈地說,“時喬,難道在你們眼里,壞人就不能變好,人就不能改變嗎?”
時喬看著陶宛宛表情一秒鐘就變了個樣,心里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以前脾氣不好,做人也有問題,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,對不起!”陶宛宛說著,對那些一直沒吭聲的村民鞠了一躬,“但是現(xiàn)在我明白了,咱們村子里都是好人,所以我開始改變自己,不再給大家添麻煩,雖然我明白得有點晚,但是這兩天大家難道沒感覺到村子里安靜多了嗎?時喬,我這樣做錯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