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家還能做什么呀,無非就是繡繡花、做做飯罷了?!奔緯韵貞曛螅阌D身離開。
柳月如連忙叫住季曉溪,“曉溪,我在家閑得都快發(fā)霉了,要不咱們一起繡花吧,你且在這兒等著,我回家去拿我的布料。”說完,柳月如便小跑著離開了。
季曉溪望著她離去的背影,緊緊地皺起了眉頭,這女人何時與自己這般親近了?她向來不是一直都與自己不對付的嗎?
不行,絕不能讓她來自己家中!
季曉溪急忙小跑著回到屋子內(nèi),而后反手將房門關得嚴嚴實實的。
陶宛宛瞅著季曉溪這般模樣,心里滿是疑團,這是出門撞著啥邪祟了?
“咋慌里慌張的呀?”
“噓……”季曉溪把手指豎在嘴邊,朝陶宛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,“小聲些,可別讓柳月如聽見嘍?!?
“咋回事兒呢?”陶宛宛湊近季曉溪,小聲地打探著。
“她要來和我一塊兒繡花呢,我才不樂意。你小聲點兒,讓她以為我出門了,家里沒人就成?!奔緯韵穆暬卮?。
陶宛宛聽完,額間冒出冷汗。
躲得了一時,難道還能躲一世?就她對柳月如的了解,這小娘子肯定是有啥企圖,不然她才不會來季家呢。要知道,在那小娘子心里,季家的人在她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。
與其跟她玩躲貓貓的把戲,倒不如放她進來,看看她到底打的啥主意。
陶宛宛起身,在季曉溪那一臉不解的目光下,推門走了出去。柳月如正好拿著繡品過來,瞧見陶宛宛,她不禁一愣,這陶宛宛啥時候回來的?
愣神之后,她仰著腦袋,就等著陶宛宛跟她打招呼呢。
陶宛宛看著柳月如那副趾高氣昂、欠揍的模樣,直接選擇無視她,轉身就走進了廚房。
柳月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這陶宛宛居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她故意咳嗽了兩聲,想給陶宛宛個警告。
陶宛宛在廚房聽到咳嗽聲,輕輕笑了兩下,繼續(xù)擺弄手中的柴火。
柳月如見自己站了半天,都沒人來搭理,氣得一跺腳,拿著東西就回家了。
張氏見自家閨女這么快就回來了,趕忙上前問道:“打探到啥消息沒?”
“沒有,娘。我不去了,要去您去。您是沒瞧見她們的態(tài)度,一個個的,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柳月如說完,就打算拿著東西回房。
張氏趕忙一把拉住她,“月如啊,娘的乖女兒,你想想,她們?yōu)樯秾δ氵@態(tài)度呢?肯定是有啥不可告人的事兒,不想讓你進家門。這個時候,你要是不去了,退縮了,可就真中了她們的計了?!?
柳月如一聽,覺得有點道理,“娘,您是說她們是故意這樣對我的?”
“那肯定是啊。”
“那不成,我今天非得去她們家看看,到底有啥見不得人的東西!”柳月如說完,拿著繡品又來到陶宛宛家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