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蛇嘴巴可夠大的啊。”季懷安看著陶宛宛胳膊上的印子,嘲諷道。
這女人什么時候被蛇咬了?他怎么不知道!這個女人到底要干嘛?
突然,季懷安腦海里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,難道這個女人是在引起自己的注意,是在……
季懷安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!
咳,陶宛宛的做法成功讓某個男人想入非非了。
“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啊?”這個男人怎么還不拆穿她呢?他要是那道視線的主人,應該全程都看到了啊。只要他拆穿她,她就問他那條蛇是怎么死的!
“不要胡說八道,不會死的!”季懷安很期待陶宛宛接下來的動作,之前他在茶樓聽戲的時候,說書先生講過,想引起男人注意的女人會先做些惹人愛憐的事,然后……
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沉得住氣!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死,你又沒看見那條蛇,你怎么知道那蛇有毒還是沒毒?”陶宛宛情緒有些激動了,她要拆穿,拆穿這個男人!
“放心,看這牙印應該是普通無毒的小蛇,休息兩天就好了。這藥材我來幫你磨吧?!奔緫寻舱f著就要接過陶宛宛的臼子。
陶宛宛一把拽住臼子,死男人,你就使勁兒藏吧,可別讓她抓住你的把柄!
“不用,我自己來!”陶宛宛語氣帶著生氣,轉(zhuǎn)身背對著季懷安。
季懷安看著突然生氣的陶宛宛,有些不解,這是什么招數(shù)?
陶宛宛發(fā)現(xiàn)季懷安不走,一直在她身后站著,更加生氣了,拿起臼子大步走進廚房。
季懷安望著陶宛宛的背影,越發(fā)疑惑了。
“宛宛,誰惹你生氣了?”正在熬湯的季曉溪看著陶宛宛一臉怒氣,小心翼翼地問。
“沒有人惹我生氣!”陶宛宛搖頭,繼續(xù)磨著藥材。
“宛宛,你別在意那些長舌婦亂嚼舌頭,魚凍配方要是陶家祖宗留下來的,他們怎么一直沒做呢?肯定是假的。”季曉溪以為陶宛宛在為村里關于魚凍配方的流蜚語生氣。
“什么?”陶宛宛一時沒反應過來,季曉溪在說什么呢?
“你不是因為魚凍配方的事生氣?”季曉溪看著一臉懵的陶宛宛,皺起了眉頭。
“不是啊,魚凍配方怎么了?”難道有誰在惦記她的寶貝配方?
“嗯,現(xiàn)在村子里傳得沸沸揚揚的,那些眼紅咱們的村民都在說……”那些村民說的話很難聽,季曉溪不知道該怎么跟陶宛宛重復。
“你說?!奔热皇茄奂t的村民說的話,肯定不好聽。
“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。她們說你不孝順,說你偷了陶家的配方,還說……唉,反正就是說得很難聽。不過,宛宛,我和陳家嬸子她們都是相信你的?!奔緯韵獙嵲谥貜筒涣四切╇y聽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