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柳月如家,最近的氣氛一直很低沉。張氏嫉妒得快要發(fā)瘋了,她看著依舊沒有成功的柳月如,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。“月如,你說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娘,誰知道那個管事的怎么那么頑固?!毕氲侥翘毂惶胀鹜鹱サ?,柳月如心里就氣得難受。
“我就不信咱們家永遠要被季家壓著,我現(xiàn)在去陶家一趟,你在家里好好想想,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。”這陶家也特別討厭陶宛宛,實在不行就和她們聯(lián)手。
張氏邁著小碎步來到了陶家。
陶母正在家里洗野菜呢。他們家最近的日子是越過越差,也不知道孩子他爹之前說的事情什么時候才能有個結(jié)果。
“陶家嬸子,你這是在干啥呢?”張氏笑著走進陶家。自從陶家的院子門被季家拆走后,誰都能輕易走進陶家的院子了。
“還能干啥,洗菜唄。”陶母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張氏。她現(xiàn)在對瓜田村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,在她眼里,這些人都是和那個賤丫頭一起搶自家東西的人。
“唉,你們這日子也不好過啊,我這兒還有些青菜,你要是不嫌棄,就收下吧?!睆埵闲睦锬浵铝颂漳笇ψ约旱膽B(tài)度,等她家以后富裕了,一定要給這個女人點顏色看看!
陶母看著張氏手里的青菜,臉上的不耐煩稍微緩和了一些?!澳銇砦疫@兒有事兒?”
“沒什么事兒,就是想來看看你,跟你訴訴苦?!睆埵蠑[出一副和陶母很熟的樣子,這讓陶母微微皺起了眉頭?!霸蹅儍杉液孟駴]那么熟吧?你有什么苦要跟我訴?”
“唉,還不是陶宛宛,你家這閨女越來越霸道了,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家。”張氏說著,就坐在了陶母身邊。
陶母一聽是那個小賤人,頓時來了興趣?!八缮读耍俊?
“她在做生意,我們家也在做生意,結(jié)果呢,她不準別人收我們的東西,只準收她的。你看看,哪有這么霸道的人。”張氏說著,氣得牙根癢癢。
“可不就是嘛,那個賤丫頭一點道理都不講,真是氣死人了。”張氏的話正說到陶母的心坎兒上。
一時間,這兩個女人還真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。
沒一會兒,兩人就姐妹相稱了。
“姐姐,我聽說那魚凍的配方是咱們陶家祖宗留下來的?”張氏開始打她的小算盤了。
“可不是嘛,那配方是我們陶家祖宗留下來的。陶家祖宗曾經(jīng)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準用這個配方,所以這么多年了,我和孩子他爹一直不敢用。沒想到那個賤丫頭竟然,竟然……”陶母越說越氣,她自己都已經(jīng)相信自己這套說辭了。
“姐姐,那你們可真慘,比我們家還慘。只是姐姐,你們就任由陶宛宛拿著配方賺錢?”張氏不理解陶家為什么要這樣,難道真像村民們說的那樣,這陶家是在撒謊?
“唉,我們也沒辦法啊。”陶母說著,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