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宛宛,咱們趕緊采藥,然后趕緊回去,娘一個人在洞里,估計挺害怕的。”季懷安囑咐著歡快的陶宛宛。
陶宛宛停下腳步,點了點頭說:“我知道,您放心,我絕對不會耽誤時間的。”
兩人采草藥的時候,只要陶宛宛說有用的,季懷安就都采下來,放在籃子里,沒一會兒就采了一籃子草藥,然后兩人回了山洞。
“怎么采了這么多草藥?”柳氏看著面前的草藥,心里滿是疑惑,要喝這么多,會不會喝出危險啊?這藥方靠譜嗎?
“娘,這些草藥不全是給那個男人用的,還有給懷安用的?!奔緫寻材樕系哪切┌痰弥沃瘟恕?
“懷安用的?懷安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柳氏以為懷安傷到哪里了,緊張地上下打量著他。
季懷安趕忙搖搖頭,“娘,我好好的,沒有哪里不舒服。宛宛,你是不是弄錯了?”
“沒有弄錯。我想把你臉上的疤痕弄好,相信我,這些藥就可以?!碧胀鹜鹫J真地看著季懷安,季懷安忍不住應了一聲好。
柳氏可不愿意了,這藥材跟吃食可不一樣,藥材吃不好是會死人的,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這藥材可不能亂用藥,我聽人家說,有的藥材長得和味道都特別像,吃錯了可不得了?!?
“娘,您放心,這個藥不是吃的,是敷的,敷在臉上。如果懷安覺得不舒服,我們立刻把藥弄下來?!碧胀鹜鹨部紤]過這個問題,吃的藥萬一弄錯了,那危險可就大了,所以她一直在找能敷的藥,今天正好找到了。
柳氏一聽不是吃的,是敷的,心里就有了想試試的想法,側(cè)頭看向季懷安說:“懷安,你怎么想?”
“娘,我想試一試?!奔緫寻矂偛啪鸵呀?jīng)應了好,陶宛宛做的任何關于他的事情,他都愿意相信。
“那你試吧,要是有不舒服隨時說啊。”接下來,柳氏就一直默默地注視著陶宛宛的一舉一動,生怕她一個不小心,讓這藥出了什么問題。
“我現(xiàn)在給你敷,這個藥敷在臉上會有清清涼涼的感覺,也會有撕扯的疼痛感,如果不是這種痛,是別的痛,你一定要告訴我,我就把藥膏給你洗了。娘,您去準備一盆清水?!碧胀鹜饑诟劳?,就開始給季懷安涂抹藥膏了。
涂完之后,那股清清涼涼的感覺馬上就來了,過了沒多久,疼痛讓季懷安握緊了拳頭,就和陶宛宛說的一樣,是那種撕扯的疼痛感。
柳氏看著季懷安一臉痛苦,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地往下掉,“懷安,你感覺還好不好?要是不好你就說,娘這就給你洗了。”
季懷安看著淚汪汪的娘親,努力擠出一抹笑,“娘,沒事的,沒有那么疼?!?
其實很疼的,陶宛宛以前跟驢友上山的時候,看過驢友用這個藥,那疼得是滿地打滾。
“再過兩刻鐘就沒那么疼了,我就給你換另外一種藥,這種藥的感覺會十分癢,你千萬不能用手抓?!碧胀鹜鹫f完就去準備另外一種藥了,這種藥用完之后,明天那些疤痕就會開始一點點脫落,新的肌膚就會生長出來,不過這個藥也要堅持用,一直用到臉上完全看不出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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