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宛宛覺得很奇怪,這是怎么了,怎么突然哭了?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?”
男人也知道自己太激動了,擦了擦眼淚說:“沒有,就是覺得他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故人,那個人對我特別好?!?
故人?特別好?眼淚?
嗯……陶宛宛的想法開始變得奇怪起來。
“懷安,他已經(jīng)醒了,我們也跟他說了,今晚咱們就走,他能自己生活了?!苯K于能回家了,陶宛宛心里還有點小激動。
“明早再走,現(xiàn)在天黑了,山上有危險?!敝灰婕暗轿kU的事,季懷安就不會讓陶宛宛去冒險。
陶宛宛點點頭說:“行?!?
這一晚,那個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季懷安,陶宛宛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安。
第二天,陶宛宛和柳氏在季懷安的注視下下了山。
等陶宛宛和柳氏一走,剛才還躺在山洞里的男人“撲通”一聲跪了下來:“將軍,微臣終于找到您了。”
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稱呼,季懷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我已經(jīng)不是將軍了,你不用再這么叫我?!?
“將軍,您在微臣心中永遠都是將軍?!毙l(wèi)云不肯改口。
季懷安看著固執(zhí)的他說:“你要是還這么叫我,從現(xiàn)在起我就永遠不見你了。”
“曾二牛?!毙l(wèi)云一聽,趕緊改了口。
聽到“曾二?!边@個名字,季懷安的嘴角抽了抽:“曾二牛這個名字是我亂起的,我原名是季懷安?!?
“季懷安?”衛(wèi)云沒想到,跟了這么久的將軍,用的竟然是個假名字,不過這辦法確實聰明,這樣那些壞人就不容易找到將軍了。
“對,以后叫我季懷安就行。你怎么會在這里呢?”按說,衛(wèi)云再怎么著也不該出現(xiàn)在這兒,他的家鄉(xiāng)離這兒挺遠的。
“我是逃過來的,丞相的爪牙已經(jīng)到了隔壁鎮(zhèn),我身上的傷就是他們弄的,估計他們以為我已經(jīng)死了吧,畢竟傷得那么重?!毙l(wèi)云說著,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。
季懷安一聽爪牙到了隔壁鎮(zhèn)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那些人要是到這兒來,他的家可就有滅門之災(zāi)了。
衛(wèi)云看著一臉沉思的季懷安,把自己聽到的事說了出來:“您放心,他們應(yīng)該不會到這兒來。他們其實連隔壁鎮(zhèn)都不想來,就是因為我逃到這兒了,他們才來的。”
“為什么不會來這兒?”季懷安不太明白,丞相不應(yīng)該這么不謹慎啊。
“這兒不在他們的計劃里,他們都以為您在西邊,不在東邊,所以他們的重心都在西邊。我聽他們說西邊還沒去呢,他們聽丞相的,把咱們之前離開的弟兄們都害了。如果您沒去救兄弟們,就表示您應(yīng)該死了,為了確定您死了,他們應(yīng)該會去西邊好好檢查。”衛(wèi)云越說越傷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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