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氏只感覺腿下一熱,竟然被活生生地嚇尿了。
“娘,您就在這兒先待著吧?!绷氯绨褟埵蠋У搅顺潜焙?,那是三哥名義上給她的房子,然后將張氏安置了下來。
張氏不停地哭著,嘴里還不停地咒罵著絕情的柳大叔。
柳月如被她哭得有些頭疼,無奈道:“娘,您別哭了,在我這兒哭也沒什么用啊?!?
張氏聽了這話,擦了擦眼淚,委屈地說:“你爹,他實在是太過分了,我都說了以后會改的,他怎么就不給我機會呢。”
柳月如聽了,嘆了口氣,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藥膏,說道:“唉,爹本就是個比較古板的人。娘,您擦點藥吧,不然這傷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?!?
張氏接過藥膏,慢慢地往傷口上涂抹。
簡單洗漱之后,兩人便睡下了。
第二天,陶宛宛又來到了布店。她坐在布店喝茶的地方畫新樣式的圖紙,聽著外面?zhèn)鱽淼奈跷跞寥恋穆曇?,這種充滿生活氣息的煙火感,讓陶宛宛筆下的線條越發(fā)流暢,速度也越來越快。
此時,三哥摟著從春樓帶出來的姑娘,晃晃悠悠地朝著城北胡同走去。
昨天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柳月如,這個女人,可別讓他找到,要是找到了,一定不會輕饒她,竟敢利用他,簡直是不知死活。
到了城北胡同小院的時候,三哥發(fā)現(xiàn)門鎖有被人動過的痕跡,看樣子屋里有人。三哥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,打開門,摟著姑娘就大聲嚷嚷起來:“柳月如,你給我滾出來!”
剛起床不久的柳月如聽到這聲音,心里一驚,趕忙擠出最甜美的笑容,從小屋里小跑著出來,嬌聲喊道:“三哥~”
可笑容在看到春樓姑娘的瞬間就僵住了,她疑惑地問:“三哥,你這是?”
春樓的姑娘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人,心里就明白了,這肯定不是三哥的老婆,估計也是三哥在路邊撿回來的,這種女人有時候可比她們春樓里的姑娘還不要臉呢。于是,她就靜靜地站在三哥身旁看起了熱鬧。
“我這怎么了?我告訴你,你以后離我遠點,就你這種貨色還想利用我,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,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!”三哥說完,手指向門口,示意柳月如離開。
要是在往常,柳月如可能就走了,但現(xiàn)在她不能走啊,她走了,娘怎么辦?她帶著娘又能去哪兒呢?
“三哥,你說的這話我怎么聽不懂呢?什么叫我利用你啊,我做什么了?”
“還在這兒跟我裝傻呢,你老實交代,你讓我去找桃花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三哥一臉冷漠地問道。
三哥這個樣子讓柳月如心里一陣慌亂,她趕忙搖頭,解釋道:“三哥,我冤枉啊,我讓你找桃花真的就是想給你介紹個人,你不也看到她了,長得真的挺漂亮的啊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