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啥,就是跟他探討了一下下午表彰大會我發(fā)稿的事,我不知道咋寫,剛才跟他請教呢?!?
許姣姣隨意地回答。
杜書記的好心情就像那高空墜下的花瓶一樣,‘嘩啦’,落地碎了。
他不可置信地問:“你下午的發(fā)稿,你還沒寫?”
眼看他板著臉就要怪責她。
許姣姣委屈道:“您也不問問前因后果,那是我不寫嗎,總社秘書部那邊昨個晚上快睡覺了才通知我,今天上午開一上午大會,中午我又忙著談訂單的事,您總不能叫我把一個人掰開兩半來用吧?”
“......”杜書記被她一番話噎得沒法反駁。
等會,他反應過來。
“總社怎么回事,這種事不是應該提前通知到個人,昨晚才通知讓你寫,工作是怎么干的,這不是欺負人嘛!”
平時對許姣姣再有意見,那也是東省自己人,杜書記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許姣姣受這種欺負。
尤其許姣姣剛給東省又談成了一筆外匯訂單。
這姑娘雖然是顆扎手的寶貝疙瘩,那也是寶貝疙瘩!
他怒道:“我去找秘書部!”
許姣姣趕緊攔住他,嘆了口氣:“算了算了,這里是總社,咱們再有理也不興鬧騰,鬧大了總社領(lǐng)導臉上也沒光,咱們吃點虧,我抓緊寫就行了?!?
“......”杜書記詫異地看她。
他都不敢相信這種服軟的話會是從這丫頭嘴里說出來的。
那可是剛到省總供就敢明火執(zhí)仗跟他鬧,跟他要外銷業(yè)務部部長位置的人!
杜書記十分狐疑地看許姣姣。
許姣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,“干嘛呀您,形勢比人強,為了我們東省,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您還不樂意了?”
杜書記:“......”行了,還是那個噎死人不償命的許姣姣。
就是奇怪難道真的懂事成熟了,竟然還會為了省里委屈自己?
委屈自己?
許姣姣要是知道杜書記心里想的,她怕是要笑出來。
她許姣姣字典里就沒有‘吃虧’兩個字。
杜書記去秘書部能要什么說法,最多賠禮道歉再把那個叫吳雯雯的小干事推出來擋槍。
在許姣姣這頂個屁用。
所以鬧也沒用,總社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就不可能真讓鬧大,最多押后料理,而且總社丟了人,東省就能得好?
索性鬧有鬧的好處,不鬧也有不鬧的辦法。
許姣姣瞇著眼睛想,這會,江秘書應該已經(jīng)將這件事告訴陳書記了吧。
趁著一筆外匯訂單大領(lǐng)導心情好,想來不可能對欺負她這個‘功臣’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許姣姣想的不錯。
聽完江秘書的匯報,陳書記沉著臉‘嘭’一聲巴掌拍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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