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徹底要跟北省劃清界限的模樣。
一頓飽和頓頓飽,傻子都知道要怎么選啊,尤其新鮮熱乎的訂單這會還在手上呢,他們算終于看清楚了許姣姣三個字的能量。
搞明白了他們謝書記這是請了位大佛來渡他們北省了。
而現(xiàn)在,這尊大佛要被他們氣走了。
北省供銷社一竿子領導班子成員著急上火,求著謝書記一定要把人留下,漆器市場眼看著大有可為,許姣姣這樣的盟友可不能錯失啊。
“真要讓她找了寧省,找了川省,系統(tǒng)里的人怕不是都要罵咱北省是大傻子,到手的香餑餑都能給別省叼了去!”
“謝書記,你幫忙說兩句啊,可不能真讓人走了啊。”
謝書記任憑這些人咋說,他屁股坐得穩(wěn)穩(wěn)的。
他道:“我不說,誰愛說誰去,我是沒臉再去?!?
“謝書記,你跟許書記是老交情,只要你開口,許書記咋樣都要給你面子的?!?
“面子?我的臉皮都被你們踩地上來回軋了,我還有面子?”
“......”
最后說干了口水,謝書記就是不肯去。這些人急得頭頂冒煙。誰也沒想到這一老一小都撂挑子啊,許姣姣還說得過去,畢竟是他們想把人惹火了,可謝書記,你巴巴地把人請來,現(xiàn)在眼看著搞創(chuàng)匯要出成績了,能換糧了,你倒臉皮薄起來了???
“故意的!這倆就是故意的!在報復咱之前不看好他們搞漆器項目的事呢!”
有人一抹頭上的汗,啞著嗓子有氣無力道。
其他人不說話。
他們又不傻,咋能不知道這事的根源在哪呢。
可形勢比人強,那許姣姣再傲氣,人家能辦事,說來幫扶你北省,轉眼就搞了個漆器出口項目,聯(lián)合出口合同上簽的字跡還沒干呢,訂單就出來了。
你說就這種大佛,你是能打還是能罵,除了哄著,供著,還能有別的法子?
與此同時,招待所里,刁眉一邊收拾行李一邊好奇地問:“咱真走???”
她不認為許姣姣是不負責任的人,既然都愿意跋山涉水來幫北省了,干啥不得有頭有尾啊,這么突然走了,謝書記的面子也過不去吧。
許姣姣:“走,為啥不走,我不走他們不就以為我非他們不可了嘛?!?
是她之前想岔了。
有句話說的好,上趕著不是買賣,她看在謝書記的面子上,抱著一腔熱情來幫扶北省,這倒弄得他們把她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了。
這咋行!
她又不是真送財童子,幫你是情分,不幫你是本分,她對北省的付出,就該叫某些人心里有數(shù),別搞得分不清好賴,她還幫扶出個白眼狼來了?
“直接回東???我去買票?”刁眉故意問。
搞那么大陣仗說要回東省,其實票還沒買呢,純嚇唬那幫人。
許姣姣:“......你找個招待所住,我去探望我對象。”
回東省倒也沒那么快,但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她去部隊看望一下她家宗團長。
只是宗團長的部隊是保密單位,許姣姣作為家屬可以過去探望,刁眉就不行了,所以去部隊前,許姣姣得先把她安置好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