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者見仁智者見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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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微臣曹泰...”
“行了,旨意呢?”
不等曹泰行禮完畢,坐著的朱棡就開口道,“拿來..”
“皇上沒有旨意,只有口諭!”
曹泰正色道,“您這邊...動(dòng)手!”
聞,朱棡的瞳孔猛的一縮。
“本次奉旨練兵,震懾了胡人,三軍有功!”
朱棡不假思索,直接對(duì)文書開口道,“傳令軍中各衛(wèi)指揮使以上將校,前來太原受賞.....”
“傅友德王弼,不必回來,陳兵大通?!?
“馮勝帶另一部兵馬,于東勝衛(wèi)駐扎,要兒郎們好好歇歇?!?
他剛才下的命令,直接被他推翻。
“懷遠(yuǎn)侯曹興,普定侯陳恒,快馬趕赴太原,有軍情要?jiǎng)?wù)?!?
“徽先伯桑敬,東莞伯何榮,趕赴云川衛(wèi)慰問軍馬?!?
“鎮(zhèn)西衛(wèi)指揮使葛全,本月十三之前,來太原問詢軍務(wù)!”
“指揮使陶春十七日之前必到。”
“都司衙門孫指揮回京述職....”
一連串新的命令,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。
這些要被處決的人,都被安排在了不通的時(shí)間,且斷絕了他們彼此之間串通消息的可能。
舉手投足之間,晉王朱棡盡顯大將風(fēng)范。
“父皇還有什么話?”朱棡又問道。
曹泰搖頭,“沒了!”
“皇太孫呢?”朱棡又問道,“沒話給你?”
聞,曹泰目光看看左右。
朱棡猛的揮手,屋內(nèi)人盡數(shù)退去,只有兩名心腹侍衛(wèi),無聲肅立在旁。
“殿下說....”
曹泰低聲道,“這回藍(lán)玉的事,當(dāng)屬...燕王最高興了!”說完,他低頭沉默不語。
“等你回京,告訴殿下!”
朱棡依舊穩(wěn)坐,“我在,無事!”說著,忽然一笑,“嘚瑟,我收拾他!”
說到此處,又是看看曹泰,“你遠(yuǎn)道而來好生休息,這幾日先別露面,以免走漏風(fēng)聲!”
“是!”
其實(shí),歷史到底是因?yàn)槔罹奥《l(fā)生了一些改變。
原始空的歷史當(dāng)中,正是晉王朱棡親自監(jiān)督,凌遲了作為藍(lán)玉通黨的宣寧侯曹泰,以及他少年的好友東平侯韓勛,還有懷遠(yuǎn)侯曹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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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呔...”
與此通時(shí),春雨也開始在京師之中灑落。
萬物復(fù)蘇之際,朱元璋卻實(shí)記面怒火。
他看著跪在面前的李景隆,咬牙怒道,“咱是讓你辦事的,不是讓你告訴咱誰有罪誰沒罪的?”
“老爺子!”
乾清宮中,李景隆膝行兩步,幾乎是抱住朱元璋的大腿,“臣敢用身家性命擔(dān)保,這幾人絕沒有參與藍(lán)玉的謀反案!”
藍(lán)玉的案子已經(jīng)殺瘋了,每天都有人因?yàn)橹\逆大罪而全族被誅,京師之中人人自危。
而在這個(gè)案子之中,沒有為任何人開脫過的李景隆,今日卻突然幫著三個(gè)人說起好話來。
鳳翔侯張龍,永平侯謝成,還有安陸侯吳杰。
“你現(xiàn)在想收買人心了?”朱元璋又是一腳,狠狠的踹過去。
李景隆咚的一下,身子栽倒。卻又馬上爬起來,聲淚俱下,“臣若有私心,叫臣魂飛魄散!”
如此的毒誓,讓朱元璋一怔。
“張侯乃是皇家的親家,駙馬之父!”
李景隆聲淚俱下,“且早有回家賦閑養(yǎng)老之心。老爺子,臣是覺得不能讓人說您太....太嚴(yán)苛了!也要為公主考慮呀.....”
“永平謝侯,更是三爺?shù)脑栏?......您不看別人,也要看三爺?shù)拿嫔?!?
李景隆哭道,“萬一傷了三爺?shù)男?,他不敢?duì)您有怨,可要是萬一.....”
瞬間,朱元璋的臉色緩和了下來。
他明白李景隆沒說完的那句話,有什么含義。
李景隆是生怕這邊殺了晉王的岳父,讓皇太孫和晉王之間起了間隙。
“再者,如今軍中人心惶惶!”
李景隆又是哭道,“總得有人安撫軍心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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