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是心情激動,不過這個可能性很低,畢竟心情激動的人那么多,甚至連地球上心情激動的人每天成千上萬,怎么從沒聽說過新人類的存在呢?
當(dāng)然,可以說是空間躍遷所導(dǎo)致的變化,但是即便空間躍遷的人員十多萬,其中激動的人員也是成千上萬,為什么也沒見里面有人覺醒為新人類呢?所以這個可能性極低。
第二則是在經(jīng)歷過空間躍遷的前提下,產(chǎn)生出分離的痛苦,這個倒是帶了些許可能性,畢竟第一次新人類大覺醒中,就是人類與地球的分離分別,那種痛苦難以用語形容,而這一次風(fēng)小橙與杰威力的痛苦很可能剛好wěn合了這一點。
不過又有專家對此提出了異議,那些qin屬戰(zhàn)si的qin人們,那種生離si別的痛苦難道不深刻嗎?他們難道沒經(jīng)歷過空間躍遷嗎?為什么從沒有任何一例單獨的覺醒呢?
所以這個可能性也被駁倒了。
至于第三個可能性,則是由聽說了事情經(jīng)過的任濤與戚曉鳥同時寫下的與杰威力有關(guān)。
這個可能性讓人看不明白,姚源連忙讓人叫來了兩人,仔細(xì)詢問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任濤掏著耳朵道:“因為所有的可能性已經(jīng)被排除了啊,什么才經(jīng)歷空間躍遷,什么生離si別,什么心情激動,又或者說什么來到了有生命星球,這些可能性已經(jīng)全部被排除了,別的不說,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個時候覺醒呢?要知道上一次覺醒才過去沒多久,她為什么不在那時候一起覺醒呢?兩次新人類覺醒都是集體發(fā)生的,為什么這一次只有她一個人呢?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經(jīng)全部被排除了啊?!?
戚曉鳥也在旁邊點頭說道:“是的,所有合理性的答案都已經(jīng)被排除掉了,因為她是一個特例,只有她一個人覺醒,而且是在并不能可能覺醒的時間段中進(jìn)行的,所以只有她一個人獨特的情況才可能導(dǎo)致這一切,那什么經(jīng)歷空間躍遷,什么生離si別,什么心情激動,又或者說什么來到了有生命星球的,這些全部都是許多人一起經(jīng)歷的,所有人都沒有覺醒,唯獨她覺醒了,所以這些都可以排除了,當(dāng)所有不可能都已經(jīng)排除干凈后,剩余的那個可能不管多么不可思議,那都是最后的答案。”
此刻在新人類機(jī)關(guān)中,內(nèi)里隔離著風(fēng)小橙,在外面則是眾多研究人員與姚源,任濤,戚曉鳥等人,姚源此刻也進(jìn)入到了思考者狀態(tài)中,他邊思考邊說道:“確實,照你們這么一說,我也想明白其中的關(guān)鍵了杰威力,是的,是因為風(fēng)小橙見過了杰威力,而后才導(dǎo)致了她覺醒,我記得當(dāng)她昏迷前說過一番話,當(dāng)時飛艇內(nèi)部的監(jiān)控錄象上有記錄,是說她也渴望成為新人類,這樣可以待在杰威力身邊?!?
任濤與戚曉鳥彼此對望了一眼,他們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與肯定,任濤立刻詢問道:“這么說起來的話,與我們的想fǎ又有了更多接近了姚源,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們討論欺騙者為什么能夠與全能者并稱為雙s級嗎?”
姚源愣了一下,點頭說道:“是的,是討論過,但是沒有結(jié)果”
戚曉鳥擦話說道:“因為沒有更多的證據(jù)與條件來證明欺騙者的別的能力,因為光從我們知道的信息來看,欺騙者實際上只是更加強(qiáng)化版的傳遞者bà了先把話題說回來,姚源,你還記得你覺醒為新人類時的感覺嗎?”
姚源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:“是看到了這宇宙的漆黑與廣闊,作為一個生命體,在這宇宙里是多么的渺小啊,只需要一丁點的動彈就可能讓生命消失,當(dāng)時就感覺到了寂寞,孤獨,不安全感什么的,再然后便覺醒了?!?
任濤肯定的道:“是的,我們覺醒時也是如此,包括我和我妹妹任抽月,都是那種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,在這宇宙里充滿了寂寞,孤獨,不安全感什么的,之后便自然而然覺醒了所以我們都有了一個猜想,如果欺騙者可以模擬出這種感覺,然后如同欺騙外星植物那樣欺騙別的生命體,姚源,你覺得會如何?”
姚源臉色一變,他在這房間里來回走動著道:“那么很可能會讓被欺騙者覺醒為新人類,但這只是一種可能bà了,畢竟目前對于新人類的覺醒步驟我們根本還不敢肯定,誰敢說新人類一定是如此覺醒的呢?你不要告訴我,那些普通人就沒有感覺到不安全感與孤獨寂寞什么的,他們肯定也有,但是為什么他們沒有覺醒呢?”
戚曉鳥擺擺手道:“那誰知道呢?程度不夠?或者心靈已經(jīng)麻木,或者是被社會壓迫后封閉的心靈?總而之,是不是如此我們誰都不敢肯定,但是現(xiàn)在至少知道一個,那就是風(fēng)小橙的覺醒肯定和杰威力有關(guān)系,而且如果這是真實的話,那就是欺騙者技能之所以是雙s技能,與全能者匹敵的原因是這個的話”
“那我們?nèi)祟愡€真可能全民新人類或者幸存者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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