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的右手停也不停,繼續(xù)向青衣老者的脖子抓了過去。
青衣老者根本不敢碰周恒,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人形大火坑,碰一下就傷!可不招架又該怎么辦,他根本沒有周恒的速度,想躲也躲不了!
“??!”“??!”“??!”
一個山河境老祖不斷地發(fā)出慘叫,這場面真是讓人毛骨悚然!
達(dá)到這個境界了,誰不是山崩于眼前而不驚,些許皮肉之苦哪個不能忍下?可周恒身上的高溫實在太烈了,一碰就入骨髓,燒灼神經(jīng),這是非人的折磨!
沒過幾招,青衣老者就被周恒一把捏住了脖子,像是死狗似地拎了起來!這要換了另一個人的話是十分危險的,因為這將自己的要害也曝露在了敵人的眼前,像肋下、胸口這些部位觸手可及!
可這對周恒無效。
之前周恒就是暈迷了躺在地上青衣老者都無可奈何,現(xiàn)在又能怎么樣?
周恒將還盤坐在地上療傷的韓亦瑤一把抄起,以靈力將她卷裹在身上,身形一轉(zhuǎn),向著紫衣壯漢飛射而去,迅云流光步展開到極致,他幾步之間就追了過去,伸出左手抓向紫衣壯漢。
相比于青衣老者,紫衣壯漢就更加不濟(jì)了,不到十招就被周恒拿下,同樣被一把捏住了脖子。倒不是他的實力比青衣老者差了那么多,而是他之前用了小分身術(shù)大傷元氣,戰(zhàn)力損耗得太厲害了。
周恒再向張虎婆追了過去。
之前拿下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雖然沒用多少時間,但山河境老祖的速度是何等之快。就這么點時間張虎婆已經(jīng)遠(yuǎn)去了數(shù)里。
這還是因為野火沼澤環(huán)境太過惡劣,否則的話她至少已經(jīng)跑出上百里了。
周恒就是一人形法器。管那么多呢,再險惡的環(huán)境也是直接闖了過去。僅僅幾個縱躍之后,他就擋住了張虎婆的去路。
“唔!唔!”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被捏著脖子,這既讓他們大怒,也讓他們驚懼!
若是被生生將腦袋擰下來的話,他們哪個也活不了!
“小輩,你好狠!”張虎婆知道躲不過去,厲聲向著周恒大喝。
“錯,我就是不夠狠,才讓你們幾個還在我面前蹦達(dá)!”周恒淡然說道。容色一厲,“不過,我會注意的,以后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!”
“啊”“啊”
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突然發(fā)出慘叫,蒸騰的熱氣從他們的頸間冒出,隱約可見他們的脖子通紅通紅!這可不是血液不暢逼出來的,而是被高溫?zé)模?
轟!
兩團(tuán)火焰升起,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頓時燃燒起來,紫色的火焰從他們頸間開始蔓延。迅速延伸到全身,而紫色火焰的焰心中,有一道雪般的白。
張虎婆一生經(jīng)歷過無數(shù)危險,生與死也是司空見慣。死在她手里的武者不知多少,而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更是逃不過她的酷刑,可說見慣了慘忍。
但眼前這一幕還是讓她毛骨悚然。
倒不是周恒的手段比她殘酷。而是她也會承受這樣的痛苦!
酷刑施在別人身上的時候,她看得很過癮。唯恐刑罰不夠殘忍,讓她少了幾分樂趣??僧?dāng)自己成為階下囚的時候,那就是被扇一記耳光都是不能忍的!
她不想死!
張虎婆怒嘯一聲,喝道:“小輩,老身與你拼了!”
“你拿什么跟我拼?”周恒平靜地說道。
是啊,拿什么拼?
張虎婆雙手發(fā)顫,作為一個山河境老祖她自然有許多秘技,可以瞬間提升自己幾倍的戰(zhàn)力!可是再怎么提升也不可能讓她擁有靈海境的戰(zhàn)力,既然如此又怎么奈何得了面前這堪比山河境法器的怪物?
這是個絕境,無論她做什么都無法逃生!
“周小子,你下手太慢了,驢大爺已經(jīng)等得不耐煩了!”黑驢終于奔了過來,它可沒有周恒那么變態(tài)的體質(zhì),不可能無視危險一條直線闖過來。
“咳!咳!咳!”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已經(jīng)被燒成了焦炭,但山河境武者氣息悠長,他們依然沒死,但也是進(jìn)的氣少于出的氣,死亡只在瞬間。
那紫火本就達(dá)到了天靈體的程度,再加上吸取了地火產(chǎn)生了異變,那就更加強(qiáng)大了!
要知道地火可是連周恒那媲美山河境法器的骨骼都是生生燒融,青衣老者和紫衣壯漢又怎么能夠?qū)梗?
“殺!”張虎婆自然不愿束手待死,青衣老者兩人的慘樣給她心靈上帶去了無法喻的巨大壓力,她寧可戰(zhàn)死也不愿這樣死掉!
周恒冷哼一聲,突然將青衣老者兩人丟出,右手一振,黑劍已是祭出,他刷刷兩劍,劍刃輕易刺入了兩人被火焰幾乎焚空的軀體中,結(jié)束了兩人的性命。
他再振黑劍,向著張虎婆殺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