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不由地怦然心動,他所用的落雪真經(jīng)雖然是天級的功法,可那是凡界的功法,放到仙界早就失去了意義,他也確實需要改修一門功法了。
還有什么能夠比天地蘊育出來的天經(jīng)更加珍貴?
連七大創(chuàng)世帝都是急匆匆地趕過來,他們圖的是什么?還不是想打破仙界的極限,成為惑天全盛時期那樣的人物?
“你如果能夠得到血河天經(jīng)的話,對于你的修道應(yīng)該有些幫助!”惑天在一邊說道。
周恒不由地苦笑,道:“說得簡單,不過那邊可是有八名創(chuàng)世帝,你要讓我去虎口拔牙嗎?”
“我可以幫你得到血河天經(jīng)!”惑天若無其事道。
周恒大喜,他雖然不想借用惑天的力量,可現(xiàn)在這情況顯然不是他拼命就能成功的,也只有惑天這樣的絕世天女才敢輕描淡寫地說要在八名創(chuàng)世帝的手里奪寶!
“你真有把握?”周恒不是不相信惑天的能力,但這里可是有八名創(chuàng)世帝啊,都是站在仙界最頂端的人物。而惑天畢竟還只是月明王,讓人有些不敢想像。
“只要那老頭將血河天經(jīng)祭出來。我就能搶奪!”惑天淡淡說道,語氣之中卻是透著十足的信心。
“把血河天經(jīng)祭出來?”周恒有些奇怪地問。
“你以為血河天經(jīng)只是一部功法?”惑天居然露出了一抹笑容?!疤斓靥N育出來的功法,又怎么可能只有這么一丁點的作用,天經(jīng)本身就是一件寶器!”
周恒心中一動,突然道:“你身體里的那根桃枝,便是氤氳天經(jīng)?”
惑天伸指在心口一觸,一節(jié)桃枝立刻浮現(xiàn)而出,看上去卻是平淡無奇,若非周恒以前所見,他絕無法想像這根桃枝之前居然可以接天連地!
“不錯。這就是氤氳天經(jīng),也是我的本命法器!”惑天淡淡說道。這本該是天大的秘密,可她就這么說出來了,也不怕聽到的人會不會起了貪心。
好在四周圍除了周恒之外便是應(yīng)夢梵諸女,哪一個都不可能對惑天起壞心。不過,有一個例外,黑驢已是雙眼變成了紅心,口水嘩嘩嘩好像砸破的水缸,流得那叫一個歡快。
但賤驢雖然見寶就想黑??稍俳o它一百個驢膽也不敢去打惑天的主意啊!在黑驢的心中,惑天是標(biāo)準(zhǔn)的女魔頭,它敢惹天、敢惹地,就是不敢惹上這么一尊恐怖的存在。
“傷了?”周恒看著那截桃枝。有明顯的斷口。
“無妨,天經(jīng)與我融為一體,我只要恢復(fù)修為。它也會重塑完整!”惑天云輕風(fēng)淡地說道。
除了那個神秘的女對頭外,這世上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夠讓她失態(tài)。當(dāng)然。若是周恒騷擾她的話,她也會很郁悶。因為她的異能對周恒無效。
“你是說,等到血河老祖把血河天經(jīng)祭出來的話,你就趁機掠奪?”周恒看著這絕世天女,雖然現(xiàn)在她其貌不揚,可看著她還是讓周恒怦然心動,直想吻著她到地老天荒。
惑天被他火熱的目光看得有些吃不消,微微偏頭,道:“那幾人說得說錯,這老頭確實外強中干,他撐不了多久,一定會把血河天經(jīng)祭出來才能不付出代價逃脫!”
周恒眉頭一皺,道:“你的意思是,就算沒有血河天經(jīng)那老怪物也能突圍?”
“嗯!”惑天偏著頭哼了一聲。
周恒嘿嘿一笑,他最愛將惑天逗得心神失守,這才像一個女人嘛,否則整天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?他道:“你這么幫我,讓我怎么回報你呢?”
“你是我的師弟,我照顧你是應(yīng)該的!”
“親兄弟還要明算帳,不如我以身相許吧?”
“滾!”
周恒哈哈大笑,能夠讓惑天說臟話罵人的他可能是第一個、也是唯一一個了!
他們這邊說話不斷,遠(yuǎn)處的戰(zhàn)斗也進(jìn)行得如火如荼,短短幾分鐘便已經(jīng)將這個星風(fēng)空間破壞得面目全非,大地現(xiàn)出了一道道深不可見底的裂縫,不斷地分開、擴大,整個大陸的崩壞已是近在眼前。
這是創(chuàng)世帝級別的戰(zhàn)斗,仙界最強,毀滅一方世界也毫不稀奇。
果然如眾人所料的一樣,血河老祖是外強中干,雖然愈合了傷勢卻損耗了大量的靈力,他很快就極強而衰,陷入了力竭之態(tài)。
不過,仙界和凡界的時間觀念可完全不同,說是很快其實也過了三天之久!但對于仙界強者動不動就長達(dá)年許的戰(zhàn)斗來說,三天時間真得算是短了。
“血河老祖,不要再做垂死掙扎,交出血河天經(jīng),賜你一個速死!”元碩真和大喝道。
“哈哈哈!你們這么想要血河天經(jīng),便讓你們見識一下!”血河老祖大笑道,對著胸口一拍,一道血紅色的匹練從他的體內(nèi)涌出,環(huán)繞在他的身周。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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