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一聲重響,周恒與公羊太孫的攻擊撞到了一起,毫無懸念,公羊太孫被生生震飛了出去。
“哇”公羊太孫嘔了一口鮮血出來,滿臉全是不解之色。
第一次和周恒交手的時候,他的力量占據了絕對的上風,一擊就打得周恒吐血??刹胚^去了多久,對方的力量居然凌駕于他之上了,換成是他被轟得吐血!
不可能!絕不可能!
周恒這才回過神來,看了公羊太孫一眼之后,他立刻歉然道:“不好意思,剛才想事情有些走神了,來來來,這回我定全力以赴!”
這樣的道歉簡直就是天大的羞辱!
公羊太孫身形巨顫,差點是一口血噴了出來!可他不久前才經歷了一場大敗,意志怎么都是得到了相當地磨煉,不可能如此脆弱。
他皺眉看著周恒,雙手探出,一片青光匯聚,他晉入了升華皇總能運用一些新的仙術,就像周恒突破之后在血河天經的掌握上可以進步一大截。
“去死!”公羊太孫卷動起漫天的光華,再次向周恒發(fā)起了攻擊。
他不服、更不甘心!
周恒眼芒一厲,上次角斗場中被公羊太孫逃了一命,今天定要斬下!
斷劍削下!
嘭,公羊太孫頓時被擊飛出去,不偏不倚,剛好撞到了那口棺材上,發(fā)出一記悶響,竟是將棺材蓋都給震開了幾尺。
周恒則是眉頭一皺,這一劍竟然沒能干掉公羊太孫!
在劍氣暴發(fā)的瞬間,對方的體內竟是涌出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,生生擋下了他這一劍,只是“覺醒”得慢了些,才被他震飛了出去。
這就是獨孤玄留下的后手嗎?
公羊太孫慢慢爬了起來,他的眼神不斷地變換著,一會迷茫、一會掙扎、一會兇戾,當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候,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。
“這副身體總是有些格格不入!”公羊太孫咧嘴說道,身上的氣勢猛然急漲。
巔峰、升華帝!
感應著這陌生之中卻又有點熟悉的氣息,周恒眸子一緊,脫口道:“獨孤玄!”
“嘎嘎嘎,正是老夫!”公羊太孫怪笑,隨意伸展著手腳,似乎在熟悉著這副身體。
“你死了?奪舍徒弟的身軀?”冰心竹驚呼。
這也太不人道了,做師父的奪舍弟子!
“老夫可沒有死,你們可不要咒老夫!”公羊太孫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氣息太過強大,讓童安岳和孔傲昆的戰(zhàn)斗也停了下來,紛紛向他看去。
這是位超創(chuàng)世帝,全場最強!只是現在這里壓制境界,這三個創(chuàng)世境強者戰(zhàn)起來誰能最終勝出還真不好說。
“這只是老夫的一具神相入主,不能算是奪舍!”公羊太孫眼神滄桑,這一刻他已經完全不是原來那個傲氣青年,而是被獨孤玄控制肉身的傀儡。
周恒眉頭微煞,惑天說過這里法相、神相皆不可入內。既然她這么說了,那就絕對如此,所以獨狐玄絕對不止將自身的神相入主公羊太孫那么簡單,而是真得如同奪舍一樣取而代之了,否則絕對不可能突破惑天的法則限制!
這老家伙有仙界第一人之稱,他肯定掌握了諸多秘法。
不過,這種邪法他根本不屑了解。
“哈哈,天經齊聚,這是上天之意!”公羊太孫大笑,他現在的意志已是完全被獨孤玄主導。
“不錯,這是上天之意,注定要讓我成為仙界第一,日后龍騰明界!”童安岳毫不示弱地道。能夠得到天經的,自然也是天地俊杰,怎么可能沒有傲氣。
“童安岳,你今天只會死在我的手里!”孔傲昆則是用血紅的眼睛盯著童安岳,他雖然練錯了血河天經,可畢竟是學了兩部天經,相當于小融合了一下,在升華帝這個層次他的戰(zhàn)力絕不會弱于任何一個人。
嘭!
就在這時,突兀無比地,一只手突然從棺材里探了出來,纖纖玉指、雪白滑膩!
公羊太孫、童安岳、孔傲昆都是神情一凜,他們對這片古怪之地可絲毫不敢大意,先是修為被壓制他們可不知道是惑天干的,接著又出現一個困在禁制中的大漢,現在棺材中又探出了一只女人的手來!
這到底是什么地方!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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